,不是个好的。”
平津侯夫人听出她话中有几分情绪,“怎么?”
“那姑娘在上巳节那日,偶遇世子,脚下一滑,故意往世子怀里摔呢,他们以为没别人瞧见,我在无意间却是瞧得真真的,世子都以为她是不小心,事实上,是她早就算计好的,这回头却又勾得小叔动了心思,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平津侯夫人不由得瞪大眼睛,“这,这,这……”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九皇子也因为她闹着要跟明家退婚,这背地里,还不知道勾搭了多少?”
“闻人家是门不错的亲事,一定要拦着小叔,不能叫他再跟黎若水有接触,不然依着那姑娘的心思,谁知道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若是小叔成婚后都还跟她勾勾搭搭,那还不闹得天翻地覆,跟闻人家也结死仇了。”
“不行,从明儿开始,拘着柏辰在家读书,轻易不准出门,虽然我们侯府不在乎功名什么的,但是,闻人家书香门第,还出了闻人旸那么个不世之才,他要是毫无作为,拿配得上人家姑娘,他必须给我读书,然后下场考功名去。”
“娘说得对。”
华柏辰这会儿还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苦逼。
之前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自然不可能悄无声息,不过,谁让当事人几家的门第都不得了,这当着面,可轻易的不好说什么,只不过依旧是频频的往某几个人身上张望,好似要看出一朵花来。
明泽悦被看得火大,可是她现在又不能在做出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来,只能窝火的憋着,将那几个瞧着她笑得最欢的记下来,回头算账。
倒是黎若水没有出现,之前称有些不舒服,已经回去了,这一道走的,还有黎家的所有女眷,甚至都没跟主人家打声招呼,摆明了就是因为黎若水在平津侯府受了委屈,黎若水她娘迁怒了,对平津侯府不满,而黎家现在的老夫人是继室,比起黎夫人也就大个几岁,没留下一儿半女,没有话语权,日常人情往来,以及各种各样的席宴,她都不沾手,在黎家,就跟一个摆设差不多,而黎夫人又没有妯娌,自然是什么都是她说了算。
平津侯夫人最初得知消息的时候还有些生气,现在么,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日后平津侯府,都不欢迎他们黎家人。
也就他们黎家人将黎若水当成宝,也不看看是个什么货色。
外院的男宾席可就热闹了,诸位大人们都下了衙,不少人都来了平津侯府,后宅的事情,他们从来就不管,但是,牵扯到夏都御使,他们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