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别过来……”小草的声音却细若蚊蝇。
魏亭裕的动作未停,小草自以为他是没听见,然而,魏亭裕就算是听见了也不会停下。
魏世子的身体,未必能承受住麻药,小草只是费劲儿的拿出一颗“解药”,意识渐渐涣散,身体向前倾倒,她没有倒在地上,被稳稳的人接住了,手刚好搭在他的而肩上,最后仅存的一点意识,在她将药塞进他嘴里之后,彻底消失。
“萱儿……”
小草好像听见了,好像又在梦中。
魏亭裕将小草抱起来放到腿上,头靠在自己肩上,完全没有顾及这样抱着一个人,给腿造成的负担,加剧了的疼痛。
他知道小草给他吃的什么,低头喂给了小草一半。
他所顾忌的从来就只有小草一个,现在她昏睡过去了,她就在自己怀里,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她,所有的克制隐忍,都在瞬间崩塌,“萱儿……”紧紧的抱着,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面具被摘下,脸侧挨着她的额头,一声声的呢喃,伴随着的,是一颗颗眼泪。
在场的人,别看他们都戴着面具,其实也不属于的开平卫,而是魏亭裕自己的人,然而,他们中也只有极少数的,平时也在魏亭裕身边的伺候的人,才知道小草的身份,现在看到他们冷静持重智无双的主子,抱着一个姑娘这般的失态,震得整个人都懵了。
明明上一刻还震惊于八个贼子被这个姑娘动动手指头就的弄倒了,不费一兵一卒,这么厉害,是不是可以“请教请教”,结果转瞬间怎么就完全变了调?
然后发现主子眼泪都跟着掉下来,一个个的更是傻了。
在众人都手脚无措,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时候,魏亭裕却先开口,“花语,拿药过来。”
花语急忙上前,因为身份特殊,随时都可能受伤,所以什么一直准备着最好的金疮药,要说这药原本也是小草研制的——小草陪魏亭裕读书,他也没少陪小草看医书,研制各种药,认真算起来,魏亭裕其实也能算个不错的大夫,当然,跟小草比起来,那就什么都不是——因为需要,魏亭裕让人配制了,却从未外传。
魏亭裕小心翼翼的给小草上了药,明知道她这会儿不会有感觉,却依旧怕弄疼了她。是他没护好她,是他做得还不够,才给了某些人机会。是他的错……
花语见自家主子抱着夫人,痴痴的看着,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命令,“主子……”
“回周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