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薛家人,不过他其实是外室子,别说是薛家族谱,薛家人知道他的都不多。”
花语也是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危险,大气不敢喘,只是听到这里,表情忍不住裂了,主子,你好好的侯府嫡长子,就为了骗过夫人,给自己弄成外室子?
你这样,要是让家里面的侯夫人知道了,您不得照样的挨打吗?
“是这样吗?外室子能有那么贵重的东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娘以前也是出身高门大族,后来出了事败落了,或许是还藏了些好东西吧。”魏亭裕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对亲娘,对外家都抱着无限歉意。
至于他自己,说实在的,就他在平阳侯过的日子,怕是还不如那些受宠的外室子,身份这个东西,他真不怎么在意。只是呢,在无知无觉中,又在血淋淋的账本上写下一笔。
“原来如此,多谢魏世子解惑了。”小草点点头,“便先告辞了。”
“嗯,我让花语带人送你。”魏亭裕虽然心中不舍,但是,还是早点将萱儿送走比较好。
他也不确定萱儿到底是信了还是不信,萱儿不是个擅于隐藏情绪的人,可她这会儿,似乎非常稳得住,让魏亭裕都窥不出端倪。
事实上,快三年的时间,才终于有了一点关于“薛亭裕”的事情,按常理,小草就不该这么平静,这种平静那就是一种反常,然而,你就算知道反常,她不露情绪,你也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种情况才是最挠头的,要么知道个彻底,要么全感觉不到,才最省事。
当然,在魏亭裕这里,不管什么情况,都省不了事。
虽然很清楚在接下来不太可能还出事,花语这会却是叫上了三四个人。
小草没有说话,径直的走在前面,花语在她侧后方一步,时不时的抬眼觑她一眼,她也没法看出什么,夫人这么会儿很平静,真的,非常的平静。
主子好像都没发现什么,花语也就不去费那个心神了。
到了闻人家所住的禅院,小草从花语手中接过医药箱,“花语,你在你家主子身边伺候多久了?”小草好似纯粹感兴趣的问道。
“四年多快五年了。”花语这会儿的智商上纲上线,时间这个问题,坚决要模糊了,断不能跟“三年”这个要命的时间点搭上关系。回去之后跟其他人也要好好说道说道。
小草微微颔首,“今晚辛苦你了,跟着忙前忙后的,回去让你主子多给你加点月钱啊。”玩笑一般的说道。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