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道前面,抓住扑上来的人,逮着胳膊一拧,同时狠狠的两脚下去,伴随着惨叫声,文新已经将手中的人一把丢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魏锦程他们都给吓住了,在怔愣的短暂时间,又有另外一个侍从被文新抓住,立即步入后尘。
手脚,惨嚎,魏锦程想到了自己上回受伤,立即觉得四肢的关节都跟着痛了起来,一个没站稳就跪倒在地上,整个人都跟着哆嗦起来。
显然,因为上次的事情太过深刻了,这都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的神经痛,只要碰到类似的事,触发了当时的记忆,都不用别人做什么,自己就能痛得死去活来。
魏亭裕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虽然现在的情况也是他没预料到的,这么说起果然还是萱儿最厉害,一次教训就能铭记终身。
魏亭裕控制着轮椅到了魏锦程边上,身体前倾,伸手落到魏锦程后颈上,“你说,我能不能一块一块的卸了你的骨头?”
魏锦程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炸了起来,那种源自于骨子里的恐惧,可是手臂手指每一个关节都在痛,他抬起手来反抗都不能。
“魏亭裕,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魏锦程牙齿打颤的说道。
魏亭裕勾起嘴角,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邪气,这样的他还真是从未见过,让人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平阳侯府的世子。
“我对你做了什么?我能对你做什么?不一直都是你在算计我,想要弄死我吗?你跟你那个姨娘对我下手多少回了,要不要我一一数给你听听?魏锦程,你那个爹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吗?信不信,你以前加诸在我身上的东西,我能十倍奉还。”
魏亭裕收回手,然后拿了帕子,将手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仿佛刚才沾染了脏东西,然后帕子直接丢到魏锦程脸上,控制着轮椅离开了。
文新一对四,都轻易的解决的四个侍从,弹了一下衣服,快走几步,追上了自家主子,推着木轮椅走,免得让自家主子累着。
在场的自然不止他们双方这几个人,隔得比较远的地方,还有不少看乐子的下人,这可都是魏锦程助长出来的风气,可不就是为了在欺辱魏亭裕的时候,让下人好好的围观围观。
下人也都习惯了,遇到这种事就会停下来,有时候甚至还会去拉其他人一起来,凑在一起各种议论,还带着笑,侯府的嫡长子又能怎么样,活得还不如他们呢。
今日这场戏无疑依旧是好戏,跟以往截然不同,反转的太快,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