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这么一说,小草反而是好奇了,“到底是哪家,娘说说倒也无妨,也要让我心里有个底儿不是,不然日后遇到,万一人家‘委婉’提及,不阴不阳的嘲讽,我岂不是连对方的意思都不知道。”
“平阳侯府……”
小草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冻住了一般,这叫什么,“心有灵犀”呢,还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时侯府就了不起?靠着小妇的关系手里握着点实权,这尾巴就要翘上天了。说什么他们侯府的世子,不就是一个没几天好活的废物,还性子阴沉怪异,聘娶我儿还跟天大的恩赐似的,我儿长在外面,医女出身又怎么了,不知道比他们那一窝子强了多少。
就他们那点龌龊心思,当谁不知道呢,找个出身有瑕的女子,方便他们拿捏把控,讥嘲打压那短命废物世子,这原是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儿,可是想拿我儿做筏子,门都没有。
主意打道到我们闻人家就算了,不私底下先说一声,竟然直接找媒人登门,还闹得大张旗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家的婚事都已经谈妥当了。真以为我们闻人家是好欺负的?”这一说开了,韩氏就火冒三丈,面色沉怒,时恨不得要将平阳侯给拆了,将某些人给生撕了人。
小草面上的表情却有些绷不住,不是“心有灵犀”,也不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而是坑,巨坑!
“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最后又是各什么结果?”小草不自觉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问道。
“昨儿。我让人将他们扫地出门了,平阳侯府的人,日后倒是莫让我再见到。”韩氏沉怒,眼中是真的快喷出火了。
小草不由得闭了闭眼,早知如此,就该早一日回来的。
如果没这一出,她跟亭裕的婚事,就算有些波折,问题也不大,但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平阳侯府的人彻底的惹怒了她的家人,而且,已经闹成了这样,如果最后婚事成了,简直就是打脸闻人家,到时候外界还不知道会传出多难听的话。
本来,她跟亭裕以前的事情,没想要说开来,就是担心平阳侯府闹幺蛾子,结果呢,就算不知道,也依旧弄出了这样的事情。
小草对平阳侯府的人,除了魏亭裕跟那位未曾见过的婆母,本就全无好感,现在计划被打乱,横生波折,这感官彻底暴跌成大负数。别说是韩氏想要生撕了他们,就算是小草都想要解剖了他们。
“娘……”小草的声音中甚至夹杂着几分哀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