俑者”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而正好,女儿婆家的一侄子在都察院,才进去没多久,急功好利,这次就认为是个好机会,态度可嚣张。
都察院的人,自然也不是人人都刚正不阿,大公无私,他们也分着派系,有时候做一做背后主子的刀,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该瞒着都御使,直接上呈,这般作为,就好比是认为顶头上司会渎职,会将他们的折子压下来一般,事实上,都御使过问都察院的奏折,也是在内部监察,有些事情即便是弹劾,也需要郑重,有些事情也不该他们过问。
夏都御使一向公正,即便是关于他自身东西,该参奏的,他也眉头都不动一下,压下折子这种事,除非真的是无稽之谈,亦或者,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
都察院主要是监察百官,小草的事情,就凭这一点,在夏都御使那里,肯定会被打回去。
行了,都不用魏亭裕做什么,这事儿就已经解决了。
当然,因为别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就仅仅打着还东西以及看看未婚妻的名义来的,这地方根本就藏不住事儿,让人随便转转就什么都清楚了。
魏亭裕在外面看了小草片刻,并未打扰,回头叮嘱太医院的人,不用将事情告诉她。
在魏亭裕看来,着是没必要拿这些事情去烦她,人心的险恶,随处可见的阴暗,魏亭裕都愿意将它们隔绝在外,她只需要单纯的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就好。
太医院的人自然是乐意的,甚至还松了一口气。
然后这下午的时候,这太医院跟都察院,都翻了些小浪花,这件事情还没引起更大范围的关注,就彻底的平息了下去,小草那里没受丁点影响,因为沉浸在书海里,有些问题想到了,只是没在意,再次想起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心里还有点疑惑,不过,转头就忘了。
小草觉得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自然并非如此。
恒王在给太后的寿礼上被人摆了一道,私底下自然还要彻查细查,然而,查来查去,甚至是死了好些人,也只有些模糊的指向,这个指向,还是两个方向,敦王跟诚王。
恒王的脸色那叫一个阴沉,便是敦王,其实都不是被他看在眼中的对手,更别说是诚王了,结果这回却被他们阴了,而且,在恒王看来,就这两人,要将手伸到他王府里来,还欠缺了点能耐,指定还有其他人掺和进来,于是,几乎所有成年的兄弟,都是他攻讦的目标,当然,这敦王跟诚王首当其冲。
于是,这些日子,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