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演了怎样的争斗大戏。
“我需要弄清楚安胎药里的东西再给你开药,这产房里血腥气太重,早点换个寝房呆着比较好。——别动她身上的银针,我晚些时候来取。”小草说完,就径直的出去了。
小草忙着救人的时候,倒是没注意到外面什么时候已经安静下来,出去后看到的情况稍微有点吃惊,外面聚集了不少的人,有主有仆,一个个面上似乎都甚是愤恨,然而,又敢怒不敢言。然而,另外的也就是跟她一起来的人,也没别的啊,总不能是亭裕做了什么吧?
倒是不怪小草这么怀疑,主要是可能造成这种结果的,也就只有他了。
不过小草小草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摆在桌上的东西,那是给邬雅如开的保胎药。上前,小草不过稍微的嗅了嗅,眉头就皱了起来,“拿纱布来将药渣滤出来。”
宋家的下人不敢妄动,看向自家主子。
而这当家做主的,作为大家长的男主人并不是,也就邬雅如的婆母跟丈夫。
宋某人一脸的颓丧,似乎是不能接受这沉重的打击,而她娘呢,眼神中是恨得不行,尤其是对着小草,好像就认定了小草害她孙子一样,倒是不想理会小草的话,不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回头,“还不快去取纱布来!”疾言厉色,将心中的愤恨都迁怒发泄到下人身上。
小草无动于衷,似乎单纯的就只是个大夫,其他的事情与她无关。
纱布取来,将药渣子过滤出来,嗅了嗅味道,再逐一的检查经过煎熬变色的药材,大部分的一眼就辨出来了,只有极少数的小颗粒已经碎末,进一步的确认了。
“保胎药另外加入的药,不在里面,应该是用布包裹了浸泡在里面的,”小草看向宋家人,“是你们自己去搜查,还是我报官,让官府介入查证此事?”
“报官?不能报官,不过区区小事……”
“区区小事?”小草冷笑一声,“你们污蔑我保胎药有问题,身为医者,清誉岂能有损?再说,之于邬雅如,那就是草菅人命,下手之人,何其狠毒,岂能轻易放过?不报官也行,那就你们自己动手,把事情弄清楚,别想日让我背上害人的罪名。”
旁边不管是魏亭裕还是杜氏,都没阻止小草,相反,在小草说话的过程中,他们都在注意着宋家人的反应,杜氏因为居于内宅多年不管事,不外出,在识人方面或许弱了些,但是,魏亭裕不一样,他不乏跟一些危险狡诈难啃的人打交道,那些人在他手底下最终都无所遁形,更何况是现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