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学坏了。”
“这主意不是三爷出的吗,怎么就是我毒了?”小草表情有点无辜。
谢三爷张张嘴,成吧成吧,看来是玩笑开过了,惹小丫头生气了,“好吧,我的错我的错。不过,你这是专门怎么带他出来治病的?听口音,应该是从皇城出来的吧,是哪家的公子。”
“平阳侯府。”
谢三爷轻轻挑眉,“平阳侯府啊?就那歹竹子,也生了这么颗好笋子?”目光又在魏亭裕身上扫了一圈儿,继而笑道,“好笋子不好好养,能力不行,眼里不行,啥啥不行,看来是药注定晚景凄凉了。”
这话还真是半点错没有,小草听着都觉得喜欢。虽然说,亭裕这样子,周姨娘跟魏锦程是罪魁祸首,但是,平阳侯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那么三爷呢,又怎么来了这里?”
“没事儿瞎转呗,纯粹是走哪儿算哪儿。”
“带着孕妇瞎转,您可真是别具一格。”
今儿这是第几回被着小丫头讽刺了?都说三岁看到老,这丫头应证的最好,一如既往那么不可爱。
“您这是觉得握说错了吗?”小草“笑盈盈”说道。
谢三爷却有点头皮发麻,那眼神是阴测测才对。
“姑娘这却是误会了,是我想要出来走走,三爷是心疼我又拗不过我,我们走得慢,三爷又安排得妥当,所以我情况挺好的,三爷真的时很好的人。”孕妇开口解释道。
谢三爷跟着颔首,还不着痕迹的挺挺胸,看见没,爷绝对是好男人。
小草其实很想教教他,什么叫做真正的好男人。
后面谢三爷倒是逐渐跟魏亭裕搭话,看上去谢三爷在跟小草说话之后,就好像有点与气质不符,看着也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人了,更看不出除了这一身皮囊之外还有什么闪光点,反而似乎还有一堆的缺点,只不过在与他与魏亭裕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中,魏亭裕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的确确不简单,收起了因为打翻了醋坛子而造成的负面情绪,至少以正常的心态面对。
而谢三爷,对魏亭裕也很有几分诧异,一开始还以为就是个情绪容易失控的愣头青,这一番交流,虽然简单,他却不是没有目的,结果,这小子居然滴水不漏,心里稍稍的咂摸一下,似乎很有几分他年轻时候的风采。
——好吧,谢三爷承认,某些方面说不定比他还强点儿。
离开皇城十几年,就一直没回去,是不是应该抽空回去看看,看看这变化是不是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