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收回目光,对上谢三爷含笑的视线,一时间却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她真不擅长这种局面,当然,被注意到了,自然是你也不会慌张的回避视线。
“丫头想说什么就说呗,也不必想那么多,想多了也未必有答案,还不如直接问出来,说不定被询问的人,就什么都告诉你了不是。”
小草抿了抿唇,不说话,谢三爷体贴入微,对“枕边人”的情况,自然是知之甚详的,所以说……有些事情,有点好奇心很正常,但也未必就要追根问底,这根刨出来,可能就是个麻烦,就好比现在。
不过,魏亭裕是什么人,从谢三爷的话中,就听出乐些弦外之音,时谢三爷这位“夫人”身上有什么问题,被萱儿察觉了?只不过,萱儿什么都没说,谢三爷现在是在试探?不贵,魏亭裕感觉,似乎,真的只要萱儿开口了,他就真的什么都会说。
“我们可以也呆不了太久了,离开的时候,三爷不若与我们一起?虽然说不知道三爷当年为什么离开皇城,单纯的游历,父母亲人健在,不至于十几年不归,只要不是什么天大的仇恨,这么多年大概也差不多了,你看我,不也照样在平阳侯府好进好出。
而且,三爷始终不曾娶妻,不过现在好歹是有后了,相比令尊令堂都会很高兴。”
对于谢三爷为什么离开皇城,魏亭裕若是想知道的话,必然是能查得出来的,毕竟也就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人都还在呢,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不过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刺激谢三爷吗?就算刺激又能如何,也是这位欠的。
只不过呢,谢三爷到底不是什么普通人,眼神都未曾有丝毫的波动,甚至笑意盎然的看向瞧着似认真看着棋盘的魏亭裕,“所以,小丫头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嗯,这小子刺激他,他挑拨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对吧?!
魏亭裕抬了抬眼皮儿,淡淡的瞧着谢三爷,“说什么?如果是你女人身上有问题,她发现了,又为什么要跟我说呢?萱儿一向有自己的行医准则,对于任何一个让她诊治的人,都会注重保护对方的隐私,不该说的时候,对任何人都不会说。倒是三爷,一副急巴巴的想让人知道的样子,那么想说,你就直说呗,嘴在你身上,别人还能代替你做决定。”
谢三爷失笑,“事实上我只是有点惊讶而已,我们一路上走来,不管大小地方都会延请大夫,有那赤脚大仙儿,也有那人人称赞的因素了得的大夫,只不过没有任何人看出宝儿身上的问题。小丫头只是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