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
小草回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魏亭裕,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魏亭裕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姿容不凡,气度无双,看得黎若水心脏狂跳。
小草面上的冷色不自觉的退去,“亭裕,你怎么来了?”
“华少夫人的两首词,也传到我们那边去了。”
小草懂了,因为她告诉过他黎若水的来历,他知道她对黎若水的态度。
当然,对于黎若水的所作所为,魏亭裕本身也极为不齿,黎若水一而再再而三的踩了小草的底线,今日必不能善了,考虑到这个,所以找了过来,安国公主府都知道他是未来驸马,不久后,就可能成为这里的另一个主人,再说,他又明确找小草,自是有人给他引路。
黎若水的事情上,他自知也有过错,那就是对黎若水下手太轻了。
黎若水闻言,只以为魏亭裕是在夸赞她,心跳更快,似羞似怯的看着魏亭裕,然后还挑衅的睨了小草一眼——她便是剽窃又如何,既然直接跟她挑明,就说明这安国公主没有多丰富的诗词储藏量,可造不出什么古籍来揭穿她,一定要拉她下水,就必须得暴露自己的来历,可是,受人尊崇的安国公主敢自暴自己是孤魂野鬼的事实么?
“安国公主受皇上器重,受万民敬仰,该放眼天下才是,这诗词嘛,不过是小道,您又何必……”又轻轻的瞥了一眼魏亭裕,一双含情美目水雾更重,无限的委屈,越显娇柔,“我不过就想偏安一隅,影响不到公主您,为何不能井水不犯河水呢?”
这么明目张胆的上眼药,这后面的意思就更明显了。
不过,黎若水以为魏亭裕听不懂,只不过,刚才小草跟黎若水说的话,他都听在耳中,前情什么都知道,岂会不明白,眼底蕴含的不仅仅是冷意,还有杀意。
小草也是被黎若水这无耻嘴脸给气笑了。
最初知道的时候,她不能阻止黎若水,那时候也没交集,忍了,可现在能阻止,为什么还要忍她?如果黎若水凭借其他东西生存,哪怕是像之前的寇侧妃一样,那都跟她没有关系,真的能井水不犯河水,她不是那种自持独一无二,不能跟别人共存的人。
“诚王大婚,弃新娘子不顾,前往城隍庙,墙头之下,与华少夫人打得火热……”魏亭裕突兀的开口,开口就致命。
面上装委屈柔弱,内心自得的黎若水,睁大眼睛,染上了恐惧,不敢置信的看着魏亭裕。
小草眨眨眼,对这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