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指于地面,奔驰着前行,渐渐地中间拉开向两边拉开更大的距离,后面其余八人还是继续强力节奏的“鼓舞”,范无过将鼓槌放在鼓面上,一脚提起脚下的长枪,直接从戏台二层如展翅般的跃下,落地,下蹲,起身,更快更迅捷的前行,眼见着就从银甲队列末端,行至前面,到某个位置,再度跃起,身体微微后压,缓冲落地,手中长枪划出,日光下,一道闪耀的冷光……
也就变换队形的时候,掺杂了一点点“舞”的因素,其他的,嗯,按照小草前世的流行说法,大概就是很燃很炸,既有美感,也有力量。
小草看着各种秀的范无过,不由得笑起来,嗯,必须得承认,很帅很拉风。
末了,宣仁帝是一边拍手,一边止不住的大声叫好,显而易见的,他是真的被范无过这个外甥给愉悦到了,只是如果换成他的某个儿子来,说不得还会被训斥不成体统,当然,除了宣仁帝偏宠外甥这一点,大概就是诸位皇子中,就算是习武,也顶多就是强身健体,武艺本身可远远的不及范无过,真的这么来耍一耍,大概就不会有这样的气势,软绵绵的,那丢人都丢到诸多他国使臣面前去了。
至于说以其他的自己擅长的方式来“彩衣娱亲”,那就没什么新意了,说不定还会被人拿来与教坊司的人相提并论,愚不可及。
范无过摘下头盔,领着后面的人单膝跪下,一番洪亮的祝词。
宣仁帝高兴,又是接连几个好,“赏,重赏,全部都赏。”
范无过面上带笑,神采飞扬。
诸皇子心里都跟着酸了,暗骂范无过太无耻,太不要脸,为了讨好他们父皇,什么招儿都使得出来,又暗暗想,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如果换成自己,肯定会比范无过做得更好。
太后看完了之后,心里也有点酸,幽幽的叹息一声,“哀家前年七十寿辰的时候,没见这小子琢磨点什么来让哀家乐乐,他就想着他舅舅了。”
福康长公主失笑,“母后这话说的,无过有几斤几两,您又不是不清楚,成天就舞枪弄棒的,其他的都拿不出手,就那会儿,现在这表演也不适合啊,他专程给您亲手做寿桃,对他而言,那花费的功夫,指定比现在这表演多多了。”
太后闻言,的确是这么个理儿,顿时心里就平衡了,面上又带起了笑。
福康长公主再度失笑,或许是隔阂太久了,她都没有发现,她母后到了这个年岁,也跟普通的老人家类似了,强势没了,心软了,也有点老小孩儿的意思,偶尔需要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