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心疼,当时就很想去安慰他。
平津侯大步的走在前面,黎若水跟华柏辰走在后面,闻她所言,父子二人都停了下来,华柏辰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而平津侯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当真是恨不得将黎若水给凌迟了。
黎若水在他的目光下,身体止不住的有些发抖,她说错了吗?
平津侯到底没说什么,直接拂袖而去。
“你还真是水性杨花下贱到没边了,随便你一个男人捧你几句,你就能五迷三道不是所云了。你公爹如今是定北军统帅,在回来之前还在跟六刈打仗,每次打仗都会死伤无数,六刈就是祈朝的仇敌,不共戴天,你不要脸去捧他们皇子的臭脚就算了,现在居然说出要刻意让着他们,面对失了风度的话,这次定要好好去问问你黎家,是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东西的。”
华柏辰或许在儿女情长上容易昏头,但是在大是大非,在家族利益上,脑袋清醒,立场鲜明,至少这一刻对黎若水无半点情谊,拳头我得咯咯作响,才压住了直接掐死她的冲动。
再响起那些高尚情怀的诗词,这时候再不是欣赏,而是万般的作恶!
华柏辰对她的态度虽然早就变了,但是,从不曾如现在这般,让她恐惧,下意识的后退。
不过大概是后面有人来,华柏辰到底是没有立即发作,如平津侯那般,直接走人。
黎若水心脏砰砰砰的乱跳,久久不能平息,然后依旧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仇敌又能如何,他们现在是使臣,是客人,祈朝是礼仪之邦,本来就该客气些。
那边,魏亭裕在宣仁帝跟前,当然还不止他在,还有几个武将,说白了就是想给他要人。
“臣带来的四个人,有五个是臣的人,有五个是安国公主的黑甲卫,而他们如此武艺,也是的安国公主的功劳。”
大概都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小草的事情。
一时间都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