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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宣仁帝对这个外甥是很了解的,基本上不撞到他手里,他不会专门去找谁的茬,知道他是什么德性,通常也不会有人主动招惹,今天平白无故的找那么多人麻烦,大概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今日又是为何?”相比那些怒气冲冲的家长,宣仁帝绝对心平气和。
“回皇上,臣其实没别的意思,主要就是给安国姐姐做个示范,那不是总有那什么些人成天的嘴碎,说她横行无忌,得势张狂么,臣左瞧右瞧都觉得她与那些说词半点不沾边,单单背了这么个名声,多委屈,所以呢,臣就想让她学学,毕竟吧,您也知道,这人啊,都有劣性根,欺软怕硬,安国姐姐就是性子软,做了那么多事情,还有事没事儿的被人找茬,臣就不一样了,整天游手好闲,啥本事没有,那一个个的,远远见着就绕道了,避不开了,那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可都是些贱皮子呢。”
范无过嬉皮笑脸的一通话,让那些告状的家长们,脸色那叫一个难看,黑沉黑沉的,不过,多半的人都在心里喊冤,觉得格外的无辜,他们对安国公主可没有半点不敬的想法,至于剩下的少数……
范无过才不管“撞到”他手里的人有多少是无辜的,谁让他们今日倒霉呢,不过,事先有信息在手,真无辜的人,还是手下留情的,重点照顾的,也就那么几个,不至于下死手,只不过,专挑人痛的地方揍,还不留痕迹,他对“这门技艺”可是越发的娴熟了,不痛上十天半月的算他输,以后仅仅是见到面,就让他们下意识的觉得痛。
当然,只不过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菜,会有魏亭裕那黑心肝的准备,范小公爷就不准备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