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丢人群你绝对找不着的那种,反观平阳侯世子,丰神俊秀,矜贵无双,两相对比,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若真是小草的前夫,只怕是要羞愧得无地自容。
今日这样的场面,此人自然不是一人独自来的,若是独身前来,有些话怕是还没开口,就被堵了嘴拖下去了,这几十号人跟着壮胆儿呢。
跟随魏亭裕来的人,自然大部分都是站在他这一边,因为不明情况,不管这事儿是真还是假,闹起来都很难堪,若是真的……自然急于将事情压下去,要寻了兵马司的人,将这些人统统拿下,一个污蔑皇室公主的名头扣下去,也就足够了。
魏亭裕抬手拦了,直直的看着那为首的人,“冒充安国公主前夫……”倒也不见强烈的情绪,只是透着一股子冰渣子的凉意。
那人下意识的退了两步,止不住的有些哆嗦,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才,才不是冒充,我就是公主夫婿,才不是前夫,如今公主身份尊贵,瞧不上我这乡野小民,要另嫁他人也是应该的,只是在那之前,是不是该先把和离书写了?只是好若非有兄弟入皇城,无意中瞧见,还不知她的身份竟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这些都瞒着,都瞒着……”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竟是哽咽起来,“若是告知与我,岂有不是放她走的道理,因为悄无声息的离开,家里面的人都很担心她,数年下来,一直未曾停止寻找……”
听起来端是情深义重又通情达理,反衬得小草就异常的不堪了。
不管是府中的客人,还是外面看热闹的百姓,议论声都越来越大了。
以闻人泰伯为首的闻人家人脸色铁青,只不过,关于小草与魏亭裕的过往,便是闻人家知道的人也不多,其他兄弟侄子被闻人泰伯拦着,让他们放心,没事儿的,也就是生气有,愤怒有,就是没有放心,这些人既然敢来,定然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要说哪儿都不乏精明人,窥魏亭裕跟闻人泰伯的态度,这里面十有八九有问题,也就不急于跟着乱说嘴,免得平白得罪人。
小草那边自然也得了消息,原本她屋里热热闹闹有说有笑的,这会儿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觑着小草,倒是没开口,心思各异。
小草倒是稳得住,还在心里琢磨着,这搞事儿的人,是不是跟上半年加开恩科人是同一人,这一次又一次的,还真是不死心呢,只不过,这一回侥幸逃脱了,没被揪出来,就能保证再出手的时候,能再度的躲过去?
旁边闻人滢却是要气炸了,这位作为自家四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