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当有一天,他们手中有了反掣肘长辈的东西,对他们本身又太有利无害,想必会很乐意在家中做些什么的。”
魏亭裕声音轻缓,不疾不徐的,不管是计划还是算计,都未曾隐瞒小草。
“如此倒是我多虑了。”小草笑道。
本来嘛,魏亭裕不管是智商还是情其实都很高,端看有些事情他愿不愿意去做,以前只一心想要覆灭侯府,魏氏的那些人如何,自然是与他无关,现在情况不同的,他接管了侯府,为了给小草更好的保障,他也要让侯府兴盛起来。
“做错事的是他们长辈,与他们无关,再说,真正的罪魁祸首到底是侯府的,那些人不过是袖手旁观而已,倒也没必要连他们的后辈也迁怒,毕竟,十多年前,也不过还是些无知孩童。”
日后用他们去牵制那些利益熏心的老东西,何乐而不为呢。
因为中间有三年的空白,尽管魏亭裕在小草面前一向表现得很无害,但是,想也知道,他的那些遭遇,如何能不受到影响,照小草说,他至今都没彻底黑化,不管不顾的疯狂报复,已经是难得了,所以,小草不会去要求他对伤害他的人良善,更不会觉得他不是以前的他了,要求他变回来,所有的经历,那都是成长。
别说魏亭裕现在做的,不过微不足道,他便是要完全撇开魏氏的人,她也不会有意见,甚至会帮他,只是“孤家寡人”终归不太好。
现在这样,真的是再好不过,小草也能更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萱儿不用担心我,那些人,其实都不足道。”
小草的底线,就是魏亭裕的底线,他心里再如何阴暗,也始终有一团柔软光亮的地方留给小草,同时也让他坚守本心。
说开了,小草就真的半点不去操心他的事情,相信他会做得很好。
将此事抛开,言笑晏晏的说着准备去哪儿转转,那些地方挺让回味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