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面子的。
魏亭裕面上平平,不过眼底的愉悦情绪淡了几分。
不过现在那个所谓的爹有中风的征兆,此事也不会假,魏亭裕大概也猜得到他娘让萱儿过去的原因,毕竟萱儿才过门,若是传出平阳侯病重的消息,对她的名声很不利。
换个时候,平阳侯夫人说不得就直接让平阳侯中风了,行动不便的人,总能少惹麻烦。
夫妻二人先见了平阳侯夫人,平阳侯夫人简单的跟他们说了情况,也隐晦的做了解释。
小草指尖微动,“中风这般病症,本就比较难治,所以……”
平阳侯夫人意味的瞧了小草一眼,她清楚的听出了小草言下之意,“好孩子,你是大夫,勉力而为即可,其他的不需多在意。”
小草抿了抿唇,点点头,不喜欢,也做不来弯弯绕绕的事情,这大概也是极限了。
魏亭裕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之前平阳侯昏迷后没多久就醒了过来,瞧着各方面都还尚可,平阳侯夫人就没给他请大夫,当然更没有要送医院的意思,平阳侯显然是又气了一回,他就觉得平阳侯夫人是想要他死,她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让她如愿,好一番心理调节,居然真的就不气了。
听了平阳侯夫人的话,小草诊治的时候,自然是尽心尽力,告诉平阳侯并不是什么大事,后面吃几天药就没事了,原本平阳侯还有些不相信,认为妻子儿子儿媳一伙的,就巴不得他早点死,不过在小草给他扎针之后——他倒是想拒绝的,不过被魏亭裕冷飕飕的盯着,一瞬间的怒气之后,果断的选择了识时务——身体明显的轻松了许多,平阳侯对小草怀疑倒是减少了许多。
情况并不多严重,倒也没费什么功夫。
回去的路上,魏亭裕拉着小草,一边漫步,一边开口,“萱儿做自己就好,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脏了手。”小草之前想在平阳侯身上动手脚的事情,魏亭裕自然也听出来了。“他那里,有娘在呢。”
对平阳侯,平阳侯夫人连魏亭裕都不让他做什么,毕竟那到底有违孝道,而作为“枕边人”,平阳侯夫人要做什么,就容易多了。
“之前还担心娘会不会出家,现在瞧着,应该暂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心里对平阳侯的结缔,到底是没有轻易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