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冥的神庙外面。
将臣和骆含站在大巫师的面前,气氛很僵。他们已经这样僵持了很久,大巫师就是不许两人进去带走寇珠。
将臣沉不住气了,大巫师的固执激怒了他,他拔剑指着大巫师说:“老家伙,我敬重你是逻冥的巫师,一直对你好言相劝,你却冥顽不灵,非要将我家小姐关在里面。我告诉你,你再不放她出来,休怪我坼了你的神庙。妲”
大巫师依然是那句话:“她身上带有血魔之翼,放出去只会带来灾难,老夫为天下百姓着想,断断不会放她出去害人的!禾”
骆含劝道:“血魔之翼只是传说,大巫师你都没有见过带有血魔之翼的人,又怎么知道她会带来杀戮呢!一念为善,大巫师一味的压制说不定才是会带来杀戮的恶缘呢!”
临济也帮腔道:“大巫师,寇小姐是巴尔师父请来帮练神剑的,大巫师不看我们的面子,也要相信巴尔师父啊!”
三人好说歹说,大巫师就坐在神庙门前,眼观鼻,鼻观心,任他们说破嘴皮,都不为所动。
将臣怒了,和骆含对视一眼,不顾一切地提剑冲了上去,可是大巫师又怎么会允许他们在神庙面前无礼呢,也不见他怎么动,将臣和骆含面前就升起了一片雾气,两人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崇山峻岭中,四周都是树,彼此都看不到彼此,更别说看到大巫师了。
“这是什么鬼阵法?”将臣早听人说逻冥的大巫师神通广大,却从没和他对阵过,骤然闯进阵法里,竟然不知道怎么化解,他四处乱窜,就是闯不出去。
骆含也一样,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着。
阵法外的临济看着他们在原地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剑来回奔跑,同情地苦笑。他虽然是逻冥王之子,却不能干涉大巫师,
大巫师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用为他们说情,我此举只是不想逻冥卷入天下的纷争中能挡一时挡一时吧!”
他说完起身走进庙里,看到睡在神案下的少女,她的眉头微蹙着,神案上的剑神的烛台光印照在她脸上,那抹红色的印记羽翼分明,更是飞扬跋扈地清晰可见,
大巫师走近,站着端详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
临济在外面担心地看着,半响不见大巫师出去,他正想等下去,有个随从跑上来叫道:“三王子,王上招你回去,说北齐,东陵,南齐,西越参加剑会的客人都到了,让你前去接待。”
临济只好放弃了想等下去的希望,让随从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自己过去和巴尔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