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额头上包了一圈白布,正是早上被徐温打破了头得徐知训,远远看去应该是徐知训想要进府而被徐虎拦住不让,于是两人便争吵起来。
徐知诰赶紧上前,离得还有四五步远,便听到徐知训高亢的声音:“你这厮不过是我们徐家的一条狗,如今居然仗了外人的势,对自家主人狂吠,当真是可恶之极!”
徐虎听到徐知训辱骂自己是狗,一张黑脸顿时涨得通红,显然怒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强自忍下,拱手行礼道:“大公子请慎言,末将乃是受了军令,看守大王与太夫人,不让闲人惊扰!此事干系重大,都指挥使三令五申,没有他的命令,除了严书记和知诰公子以外,谁也不能进府,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徐知诰闻言眉头一跳,徐知训方才口中的“外人”自然说的不是别人,就是身为徐温义子的自己,他正想着如何上前劝解才能不伤了二人颜面,便听到徐知训怒骂道:“呸!知诰公子?他不过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野种,也配称公子,徐虎你到底是我父亲的人还是徐知诰那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