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隽风朗的脸如中世纪的油画,俊美得仿若失了真。
他的小团子得早点定下来了。
等跟家里人说了,手指上就得戴上订婚戒指。
戒指,是枷锁,亦是爱的枷锁。
…………
丁莉在家闷了好些天,暗无天日的日子,她不再练琴,学业也荒废了,眼泪仿佛都流干了。
她哭着求老太太帮她想办法,可是老太太置之不理。
“如果退学,读不了大学,你可以去学点插花,随便做点什么。丁家的孙女,只要不丢人就行。”
这是老太太的原话,老太太已经对她失望透顶,拉下脸面去求熟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丁莉乖巧的应“是”,但心里却是恨极的。
以前她风光无两的时候,老太太在老熟人面前都是各种夸奖她的,怎么现在她一落了难,老太太却对她不管不顾了。
她不像老太太的孙女,倒像是一物件,破了旧了,便扔了。
她本以为这些年老太太的血不是冷的,即便她是收养的,老太太多多少少也会对她有点感情。
事实证明,她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人性。
什么都不可靠,唯有自己。
她躺在床上,万念俱灰的想了好些天,不读大学,然后再看着害她的人去清北,和言诺一起么?
她终究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