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过来的时候,就见到自己和爹爹共同的单位,已经成了一团浓烟滚滚的大火炬。
这已经没有什么救的必要了,与其浪费人力物力还不如等它自己熄灭。
说实话,小茶真没想搞这么大场面,本以为炸个会议室就得了。
可这个年代的建筑会用到很多木材,一旦烧起来就很难扑灭。
旁边全是哭丧着脸的同事,姑娘有些心虚的四下看了看,一下子就与陈志忠对视了。
总捕大人的表情很复杂,眼神里有悔意,有嗔怪,也有惊讶。
不过小茶却勐然看向对方的右侧大腿,只见那里深深插着一块钢片。
“不对啊,陈叔早就跑了…………他是故意的!”
姑娘瞬间反应了过来,陈叔当时在场,毫发无损怕是不好说话,所以才特意自残。
身为一把手,工作了几十年的单位烧了,还自己给自己来了一下狠的,也忒惨了点儿。
小茶双拳一攥,就看向陈叔的办公室。
“他桌上的紫砂壶、砚台,都是平日里最喜欢的,我冲进去抢出来!”
姑娘正要冲进火场,但这时候,楼宇的承重结构在高温下融化,整栋楼缓缓变形垮塌了。
火苗火星子乱溅,人群惊呼着纷纷往后退。
小茶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陈叔一眼。
陈志忠没看她,只是招呼人群道:“行了,在这站着也没用,都散了吧,散了吧。”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众人也就三三两两的退去了。
小茶这才走上前,满脸歉意的道:“陈叔,对不起。”
陈志忠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嗨,烧了栋老楼而已,值得什么,正好放两天假。”
他话说的轻松,但脸上那股落寞却掩饰不住。
小茶越发的惭愧,脑袋都快锤进胸口。
“小茶,无需惭愧。你杀了那李观棋,绝对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陈志忠正色道:“鸠山派的人这些年做了多少混账事,可不仅是掳掠孕妇而已!他们该死!”
这位从警40年的中年汉子,想到过往种种惨事,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他强压下异态,继续说道:
“你爹,还有我,都以你为荣!那些冤魂的在天之灵,也必会得到告慰!相比起这些,烧了栋破楼又算得了什么?打赢了才是最关键的!”
小茶用力点了点头道:“陈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