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叙也没人去哄啊,怎么还能自己屁颠屁颠回来了呢?
演奏短时间内似乎没有结束的意思,程诺很想下楼去探探情报,一看时间,距离交稿deadline只剩半小时,又紧赶慢赶地敲起键盘来,顺手把一对降噪耳机扔给梁以璇:“你嫌烦先戴着。”
梁以璇接过耳机,攥在手冷静会儿,决定从根源解决问题,起身开房门,走到楼梯口,提一口气对楼下说:“大晚让不让人睡觉?”
琴声像被噎住,戛然而止。
梁以璇又提一口气:“难听……”
她说到一半卡了壳。
边叙为人再讨厌,在专业确实没什么可挑剔。
她这么说当然是戴了有色眼镜。
但她这会儿实在有点忍不住气。才刚清净二十四小时,才刚决定恢复正常录制,才刚积极回家做餐饭,这瘟又回来了。
回来就安安静静回来好,还非要弹琴告诉全世界他回来了。
像生怕她今晚睡得太好。
一滞过后,梁以璇还是接下去:“……难听死!”
说完转身回房,“砰”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监控室里,导演们正美滋滋吃着泡面聆听天籁之音,不期然被猛地打断,刘彭嘴里挂着一缕面,怔怔望向客厅的画面。
琴椅,边叙一动不动僵坐在那里,过会儿,面无表情楼。
几个导演目不转睛地顺着边叙上楼的路线,一路从显示器分屏看过去,边叙回自己房间一趟,又很快走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