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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边老师, 这种冒领可是不德的。”
边叙摁了摁耳根,像在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荒唐地摇摇头, 懒得跟关的人闲扯, 重新坐回沙发, 捏起一本杂志, 往梁以璇那儿瞟了眼。
梁以璇刚好也看过来,不知他这一瞄是想得到她怎样的反应,淡淡移开了视线。
她当然知道边叙不稀罕做冒领这种。
但在这之前, 她确实宁愿相信这是节目组的关照,也不觉得边叙跟体贴细心这四个字能沾上一丝边边。
毕竟当初跟边叙在一起的时候, 她也不是没犯过跟腱炎。只是当时是慢性炎症, 症状和痛并不强烈。
而边叙做过“体贴”的, 不过就是没拉着她做那档,跟她纯盖了一晚棉被。
眼看梁以璇一点反应没给,倒显得边叙这“自曝”像热脸贴了冷屁股。
他眼神黯下来,捏了捏指关节,没再说话。
嘉宾们陆续起床下了楼,程诺的千层蛋糕也做到了尾声。
除了沙发那头自顾自翻着杂志的边叙, 大家一个个都上了餐桌。
梁以璇捧着一叠餐盘和叉子出了厨房。
沈霁接过她手里的重物,去给各个座位分碟子和叉子。
林笑生也从冰箱拿来果汁和杯具给大家倒饮料。
程诺把蛋糕捧上餐桌, 慨道:“哎, 男人眼里有活儿就是有魅力。”
一旁玩着手机的段野抬起头来,瞅瞅正在劳动的沈霁和林笑生,又瞅瞅远处动于衷的边叙,想了想,垂下眼去继续玩手机。
程诺看得一噎:“你是死人吗?好样不学学坏样。”
“啧。”段野反扣了手机, 叹着站起来切蛋糕。
三位男士忙活起来,女嘉宾们都得了闲。
潘钰往沙发那儿望去,柔声道:“边老师,过来吃早餐了。”
边叙像没听见一动不动。
沈霁也叫了一声:“边老师?”
边叙依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