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春风意过度的边叙,她就不想客气了,心安理地避到了他身后,给他递递调料,指挥他行动。
隔壁沈霁也包揽了前线的活,赵梦恩闲得无事可做,退到后边跟梁以璇唠嗑:“梁老师,你刚才说你是15年进南芭,那你前在哪儿念书?”
“北城舞蹈学院附中,念七年制的芭蕾舞专业。”
“你跟边老师一样是北城人?”
梁以璇摇摇头:“我是南淮人,只是十岁到十七岁在北城。”
“好羡慕,那你和边老师呼吸了七年同一片天的空气啊!”
梁以璇失笑。
这个小迷妹真是句句话都离不开边叙。
她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刚知边叙是北城人时候,好像也设想过,那七年里,他们会不会在那座城市有过一面之缘,或者曾经擦肩而过。
后来了解到边叙个人经历,才知道那七年正是他在欧洲一边念书一边四处巡演,名声大噪的时候。
他一年到头大概也只有除夕会回北城。
而她的除夕却大多回南淮外婆家过。
用现在的网络用语说,那真是同城了个寂寞。
不过这次梁以璇不想言多必失了,笑了笑说:“应该是吧。”
边叙正等着看梁以璇会不会再一次脱口而出地纠正错误信息,听到这话一哽,转过头瞟了眼赵梦恩,慢悠悠地说:“百度没告诉你,那七年我人在欧洲?”
“啊,对,我脑子短路了……”赵梦恩又想鞠躬道歉,鼻子一吸,忽然闻见一阵怪味,“咦,什么味道?”
梁以璇匆忙前去看边叙手里羊肉串:“你多久没翻面了?”
边叙转回了身。
刚才听梁以璇跟人聊天听得太认真,是有阵子没动了。
这玩意儿这么脆弱,这点火都受不住?
边叙挑了挑眉,给串们翻了个身。
一片焦黑入眼。
一大把羊肉串只剩了零星几串完好的。
“你真是……”梁以璇搡了边叙一下,把焦黑那些挑到一边去。
边叙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