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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叙在欧洲生活多年, 儿化音慢慢就消失了,唯独叫这声“宝贝儿”的时候例外,总听得梁以璇耳朵尖发痒。
也许是过去几个月太过曲折和跌宕起伏, 距离上次像是过了年, 又或者是以前两人心意不通, 梁以璇没能在精神上真正享受这件事, 今天她感觉自己好像格外敏感紧张。
只是跨坐在他身上被他亲了会儿,她就想打退堂鼓拖延时间,说要不先去洗澡吧。
边叙出门前刚洗澡, 眼看穿她拙劣的借口,但还是配合地说那一起去, 顺便就在浴室吧。
犹豫了秒, 梁以璇说忘记刚刚在舞蹈中心洗了, 还是不去了。
这座房子里这多地方,最让梁以璇觉得没处遮羞的地方就是浴室。
她从小跟镜块长大,面对镜就条件反射地端详自己的体态,到了那种时候,这习惯能把人逼疯。
边叙看梁以璇变卦比翻书还快,得肩膀都在打颤。
房间没开灯, 但也没关门。
客厅亮堂的光从敞开的门透进来,黄晕落在地板上, 照见皱巴巴的风衣和牛仔裤, 还有团在上面的毛衣和打底衫。
感觉到轻飘飘的布料被握住,梁以璇颤抖地躬下背脊去。
边叙从她细长的脖颈路往下吻,腾出一只手在她后背摸索,听见她说在前面,他了然地低下头, 牙齿轻轻一扯。
搭扣松开,蕾丝飘落在地。
边叙埋下头去。
梁以璇颤栗着抱紧了他的脑袋。
像漂浮在温泉水里的尾鱼,因湿热席卷激荡,她喘息渐急,眼底氤氲起迷蒙的水汽。
边叙的西裤被慢慢洇湿,辗转停顿的间隙,他听见头顶传来一句:“可以了……”
“这快?”他抬起头来明知故问,着去摸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