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71;,她也想跟妈妈讲点什么。
沉默片刻,梁以璇慢慢收干眼泪,深吸一口气:“妈,我没觉您失败,不管是作为一名舞蹈家还是一位妈妈。”
梁琴神情微微滞。
“我从来没见过爸爸,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连做梦都梦不到他的脸,小时候确实为这伤了不少心,每次一被人笑话就难受地躲起来,”梁以璇抿了抿唇,慢慢地说,“但在六岁以后,您回到南淮跟我和婆起生活的那些年里,我好像渐渐就不太在意‘爸爸’这个缺失的符号了。”
“因为我发现您那么优秀,对舞蹈那么专注,生活过那么充实,那个人存不存在对您来说点也不要紧,所以我也觉不要紧了,我感觉那些笑话我的人说错了,我们并不是被抛弃的那方。”
梁琴忍情绪别开头去。
“您可能不知道,这个认知对当年的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您让个单亲家庭出生的孩子不再觉自己没有爸爸是件很可怜的,让她在许生日愿望的时候不再希望上天给她一个爸爸,而是希望成为像妈妈样厉害的舞蹈家,这就是您的成功。”梁以璇上前抱了抱她,“妈,谢谢您。”
梁琴颤抖点点头,在她背脊上轻轻拍了拍,闭上眼无声落下泪来。
母女俩都花了妆,在化妆间内置的洗漱台卸过妆后,梁琴拎起包说:“时候不早了,跟妈妈起过来的同还在楼下等,妈妈就先回去了,你在北城后面两天如果有时间可以过来吃个便饭。”
梁以璇点点头送梁琴出去,刚拉开化妆间的门,眼看到边叙抱臂倚墙站在走廊。
听到开门动静,边叙抬起头打量了眼母女俩各自的表情,看梁以璇发红的眼圈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