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事情。
更何况这位同伴还是自己的枕边人。
梁以璇蹭进边叙怀里去:“你也有心事吗?”
“明知故问。”边叙笑着揽紧了她。
“为什么这日子会睡不着?好奇怪。”
明明昨晚她还和边叙过得很稀松平常,睡前也没东想西想。
再说他们早就定下了这个日子,做足了心理准备,领证也像表白或者求婚,又没什么悬念,这潜意识到底在紧张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边叙低低笑了一声,“难道我是第一次?”
梁以璇说了句“好吧”,又问他:“现在几点了?”
边叙伸手捞起床头柜的电子钟看了眼:“四点多。”
梁以璇叹了口气:“那怎么办。”
“你以前睡不着的时候都怎么办?”
“在国外演出的时候就数绵羊,在国内就数水饺……”
边叙被她逗笑:“有用?”
梁以璇摇摇头。
“那这样呢?”像哄小孩睡觉一样,边叙的手一下下轻轻拍抚起她的后背。
梁以璇缓缓眨了眨眼。
这个动作只有外婆在她很小的时候对她做过。
每次外婆这样哄她睡觉,她都觉得外婆好温柔。
梁以璇沉默的这两三秒里,边叙似乎已经感知到她的情绪:“试试,睡吧。”
她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终于睡了回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梁以璇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睁眼来,看到边叙正站在床边扣衬衫袖扣。
她揉揉眼睛爬起来,看了眼时钟,发现已经接近七点。
“你怎么叫我?”
“这看你凌晨失眠,让你多睡会儿?”
“我还得化妆呢,”梁以璇赶紧掀被子下了床,“好不容易请了一天假,今天领证的人肯定很多,早点万一排上,我总不能再去跟老师请一次假……”
边叙听着梁以璇的碎碎念冷嗤一声:“好心当成驴肝肺。”
梁以璇经过他身边,踮脚亲了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