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柱母亲疑惑地看着对方,上下打量,还是觉得没有见过对方,转过头准备问孙二柱是否认识对方,没想到对方直接来到孙二柱母亲面前说道:“弟妹,我是秀芹啊!”
“秀芹!”孙二柱母亲一边念叨着这个名字一边在脑海中回忆,最后终于与自己大嫂重合。
她吃惊地望着眼前自称秀琴的女子问道:“你是秀芹,董秀芹?”
对方点了点头说:“没错。”
孙二柱母亲一把推开董秀芹厉声问道:“你回来做什么?难道你害得我们一家还不够惨吗?大儿子被你害死了,小儿子因为你的儿子有家不能回,你还想怎么样?”
老太太语气里的怨恨很是明显,由于情绪失控老太太的声音很大,孙二柱听到母亲哭喊的声音急忙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母亲哭喊的对象时,内心非常疑惑,看到孙二柱出去,孙天强也紧跟了出来。老太太看到孙天强,用力将孙天强推到董秀芹身边说道:“这就是你儿子,带上你儿子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我觉得我们家老头子也不想看到你。”
董秀芹抱住孙天强激动地说不出话,她此时多想抱一抱孩子,要知道这可是她第一个孩子。当年她走的时候对方还在吃奶,天知道无数个日夜她是怎么过来的。
可是,孙天强明显很抗拒她,董秀芹紧紧握住孙天强的手说:“孩子,我是你母亲啊!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孙天强吃惊地望着董秀芹,一连退后几步,来到老太太身边哭着说:“妈,你才是我妈,你不要撵我走好不好?这辈子我只认你这一个母亲。”
董秀芹哭着跑到孙天强身边,强硬地让孙天强看着她,“儿子,我是你的母亲,你不能不认我!”
“没错,她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还是跟她走吧!”老太太说完转过头对孙二柱说:“去你爸灵前跪着吧,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老孙家没有礼貌。”
说完转过头就要走,孙天强急忙将她拽住,身子慢慢下沉,最后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妈,儿子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您不要撵我走好不好?”
“不,你不是我儿子。如果不是你,大柱就不会死,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吗?那是因为我的愧疚,是我对我儿子的愧疚。”老太太吼道。
这一吼将院子里的人都吓住了,他们好像还是第一次见老太太如此歇斯底里,有人上前劝道:“您还是先出去吧,这样闹下去对谁也不好,你说对不对?”
最后惊动了村主任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