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多么可笑,原来我就是个笑话。这么多年我对你如何,对你们张家如何,你都看在眼里。我张秀春自问做到了问心无愧,可你对我怎么样,你妈对我如何?我相信不用我说,你也清楚。”
听着张秀春的话,张乐山惭愧地低下头,张乐山母亲害怕张乐山会心软,又往前走了几步指着张秀春说:“你一个当儿媳妇的,难道不应该伺候婆婆还有自己的丈夫嘛,我告诉你这是你的本分。”
“本分,好一个本分。就是因为这个本分,你们一家人把我当作奴隶一样对待,你们吃剩下的饭我才能吃,一年到头我也穿不上一身新衣服。就连我从家里拿来的钱,也都被你这婆婆全要走。”张秀春指着婆婆说道。
外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屋子里的人都听见了,张乐山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乱了头发哭着拍着地说:“没天理了啊,儿媳妇居然拿着刀指着我这个婆婆。也不知道亲家是怎么教导的,居然养出这么没有教养的闺女。”
就在张乐山母亲说完,乡亲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屋中的情景。张秀春转过头看向大家,又转过头对张乐山说道:“正好乡亲们都来了,就让大家来评评理。”
张秀春手拿着菜刀转过身面对大家说道:“我今天刚从医院回来,大家都知道坐月子的人都害怕着凉,可你们摸摸这炕,平常人都受不了。”
刚说到这,眼泪无声的留下,又赶巧孩子哭了。张秀春从炕上将孩子包好抱起来哭着继续说:“这些年我在他们家过得是什么日子,我相信不用我多说,乡亲们也都了解一二。我以为是我生了闺女,婆婆不喜,所以这些年我看医生,喝汤药。可最后的结果又如何呢?”
转过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婆婆说:“尖酸刻薄,颠倒黑白。我知道她在外面如何说我,不怕你们笑话,我一味的忍让只不过想让这个家可以维持下去。可我没想到我的忍让,倒成了他们嚣张的本钱。”
张胜勋得到了消息急忙赶了过来,看到张秀春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拿着菜刀,急忙上前劝道:“二丫头,先把刀放下,有什么事儿我们慢慢说。”
看到张胜勋,张秀春放下孩子走到对方面前说:“二爷爷,还没来得及谢你。如果不是你,或许我们娘俩死在院子里都不会有人发现。”
张胜勋安慰道:“不会的,二丫头你福大命大,就算没有我,我相信也会有别人的。”
张秀春叹了口气说:“哎,是啊,我福大命大。可救我的那个人即便是其他人,也不能是我的丈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