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9路公交车直接到火车站下车,先到附近的提款机上面取出卡里最后的一千块钱,然后到售票厅买了张晚上十二点到snetbsp;现在国庆长假刚过,来往的旅客还很多,好不容易挤出售票大厅,长长的叹了口气,杜峰不禁感叹起来。真羡慕那些有钱人啊,近的开车,远的坐飞机,哪像自己近的坐公交车,远的坐火车。看看时间还早,杜峰穿过地下通道直接来到北广场。他知道北广场的人最多,也最是热闹。有人说,要想污染一个地方,要么用钱,要么用拉圾。sh虽然是Z国最大的国际化大都市,可仍旧遗留下一些比较难以解决的市容问题,而火车站就是最典型的所在。这里只能用脏、乱、差三个字来形容。倒卖火车票的黄牛、卖假中华烟的烟贩、卖黄色光碟的、卖玉米棒子的、卖哈蜜瓜的、卖大饼的到外可见。而靠着候车室的那条街就是驰名sh的“算命街”,因为这条街全是算命的“江湖人士”,足足有二三十个。而其中不乏一些穿着茅山道士装的道士,穿僧衣戴僧帽的和尚。杜峰找了个地方蹲下来。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他只是冷眼旁观。各类小贩扯着嗓门吆喝着;一些急着回家的旅客和黄牛们讨还着价钱;还有一些穿着道貌岸然的中年人偷偷摸摸的在一些角落挑选那些怀抱小孩的妇女从内衣里掏出的碟片。杜峰的心里有点悲哀,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碌碌人群中的一员,有时候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待一些问题,自然能够将一切看得更加通透,却也常常能将自己的心情搞得很落寞和无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头有点昏,他想要去找个厕所,早点离开这里。因为他感觉有人一直盯着他在看,而且还不止一个。被人盯着看的滋味让他很难受,就像是在厕所里大便的时候,有人却站在自己面前一样。更让杜峰感觉沮丧的是,自己居然不知道对方在什么地方,他只能凭着自己一向比较灵敏的第六感。北广场挨着长途汽车站,而汽车站旁边就配置了一个免费厕所,其实所谓的免费也只是征对小便而言,而大便就要收取1元钱的便纸费,并且这种相对的免费也只是征对男性而言,如果是女性,对不起,那是不论如何都要收1元钱的。尽管如此,因为广场的人流量实在太大,所以厕所里面从早到晚基本上都是暴满,有耐心就就排队。除此之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