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除了张伯不动声色之外,何富民夫妇和小军都松了一口气。“哦,老张,你不是在研究《周易》吗,你怎以看这个杜峰?”何爱国又转过头来对张伯问了一句,不过对这位跟自己一起出生如死几十年的老弟,他的语气可温柔得多了。“上次我看过这个杜峰,这孩子一生根骨奇佳,品性也不错,而且一生福碌命,可以肯定的说,他将来的成就一定不小!”其实张伯还没说这小子一生都会艳遇不断,而且自己对他将来的命运根本就看不透。“嗯,既然你都说他人品不错,那我就放心了。”何爱国轻轻一笑,又转过头对刘静宜道:“要不让他过来让我见见!?”“好的,我一会儿就打电话给他!”刘静宜看公公对杜峰似乎印象不错,心里也有点高兴,最近她也随时在关注着杜峰的近况。“小欣最近怎么样?”何爱国想起自己的孙女,不禁有点伤心起来,这次自己从国外回来以后就现小欣似乎变了,变得跟正常女孩子没什么两样,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还经常一个人在别墅门口呆,自己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可就是很难将她逗笑,这让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头痛万分,又心疼得不得了,他甚至宁愿她还像以前那样,虽然像个小孩子一样,但至少她是快乐的。“哎,还是那个样子,或许杜峰来了能让她开心一下吧!”刘静宜叹了口气。虽然是大年初一,北京西山的何家别墅在这个早晨却一点没有显得朝气蓬勃,或许是因为西山上的英灵,又或许是因为何爱国的存在,所以这里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显得那么庄严和神圣。在Z国的军人眼中,其实这里本来就是一种丰碑。此时别墅的门口站着2o岁左右的美丽少女,有些单薄的身躯在瑟瑟的秋风中显得有些孤单,而且偶尔会不经意的颤抖。门口握枪的士兵仍然站得笔直,眼光中却闪过一丝怜爱。刘静宜快步走出大厅,将一件淡蓝色的披风轻轻披在女儿身上,怜惜的帮小欣梳理着被风吹乱得有些凌乱的头。此时小欣完全没有平时的调皮可爱,光洁如玉的额头紧紧皱在一起,显得那么的忧郁和无助。杜峰走后,她哭闹了好几天,何富民夫妇自然是想尽办法想要让她忘掉一切,但效果并不理想。小欣现在不再相信刘静宜的话了,所以每天早晚她都会在门口站上许久,其余的时间只是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床上抱着布娃娃呆,刘静宜自然每次都会陪伴在女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