痰也吐得又准又远,不一会儿,就把个可怜的大长老污了面目全非。
二长老看着大长老的惨状,冰冷的目光扫过长老会众人,又面无表情的沉声道:“谁还要替他说话,皆以同党论!”
大长老一系的众长老,见状心有戚戚、凄若寒蝉。别忘了,他们屁股底下也不干净,那大箱子里头,还不知道有多少他们的罪证呢。他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万一惹恼了阀主,把他们的罪证也公布出来,那可就要完蛋大吉了。
这些老油条都知道,只要不被当面揭穿,回头不管情况多严重,总有圜转交换的余地不是?是以一个个缩着脑袋,全都不敢再吭一声。
大长老绝望的委顿于地。
“阀主大人,我们长老会一致同意,革去陆问大长老一职,交由绳愆厅严加审问。”二长老便果断的盖棺定论道。
“好,带下去,仔细审问!”陆尚把手一挥,心下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
马上有两名护卫上前,用棍棒叉起癞皮狗似的趴在地上的陆问,便要将他带下。
那玉奴自然也被当做陆问的同党,有护卫走到她身边。捉小鸡似的反剪住玉奴的双手,就要将她也带下。
从陆仲忽然反水那一刻起,玉奴早就懵了。这会儿被人拖着往外走,她才猛然过来,满眼哀求的看向陆仲。
“仲郎,救我啊……”
陆仲却别过头去,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