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乌鸦的脸上却透着无法掩饰的胜利者的微笑。从来,她都没有在与卡夏的对峙中,像现在这样,占据绝对的上风。
"梅拉,你想怎么样?"卡夏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
"喝茶。"血乌鸦很享受这种胜券在握的气场。轻轻吸了吸混合着炭火味的鲜美空气,血乌鸦慵懒的放下茶杯。
"哼!"卡夏重重放下瓷杯,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之所以会和你打赌,完全是因为我觉得今晚是命中注定的审判日,所以有些自暴自弃..."
"卡夏,我能理解你的感受,真的。"血乌鸦曲起细细修剪过的指甲尖,微笑着敲击着桌面。"如果你想取消我们间的赌约,我想我会同意的。只要你开口。"
"哼!"卡夏鼻息更重,"梅拉,我是敢做不敢当的人么?痛快点!说吧,你想怎样?"
"我让你舔我家男人。"血乌鸦凝固着母兽噬人的微笑,轻飘飘的说出条件。
"可以。"卡夏爽快的点了点头。
"天天如此。"血乌鸦慢悠悠的补充。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卡夏顿时火大。
"卡夏,都还没过夜,你就忘记了先前说的话?"血乌鸦笑容更盛,"要我重复一遍么?"
卡夏攥紧拳头,浑身都在颤抖。她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血乌鸦却并不准备放过她,"你说:'我输了,以后天天舔你脚趾头';。是不是这样?"
"没错。"卡夏眼角一酸,却咬牙硬撑着点了点头。
"后来我说,'哈哈!才不要你舔我脚趾头,不然,舔我家男人吧';,对不对?"血乌鸦还刻意学着当时的语境,哈哈笑了两声。
"对!"卡夏吸了吸鼻子,拼命忍住。
"你看,我们的赌约只是转换了对象,并没有改变你天天舔的赌注,是不是?"
"别说了!不就是脚趾头么,我舔就是!"卡夏霍地站起。
血乌鸦目光森然的摇了摇头,"不对,请用心回忆下我说过的话,尤其是后半句,'不然,舔我家男人吧';。"
见卡夏用沉默对抗,血乌鸦乘胜追击,"你看,这句话的含义其实并不复杂,它对你'天天**趾头';的赌注,进行了两个部分的修改:一是舔的对象;二嘛,自然是添的部位。"
"你!"卡夏无名火陡然冒顶,"我不见得就是输家吧?别忘了,最后的尸体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你凭什么判定我输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