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一切都准备好了。"一身长袍的女长老,略显紧张的推门走进女族长的房间。
正对着梳妆镜,细细描着唇线的安戴尔头也不回的说道:"衣服都换了?"
"换了,是西大陆的式样..."女长老下意识的缩回脚尖,用裙摆遮住了华美的金丝高跟鞋。
"晚餐吃了?"
"吃了,蜂蜜和羊奶,外加每人一杯0年的陈酿。"女长老俏脸绯红,不禁垂下头去。
"香水?"
"晚霜?"
"眼影?"
"腮红?"
"唇膏?"
"花香精油?"
"绵羊油?"
"咦?"一直点头称是的女长老忽然抬起头来,"族长,绵羊油做什么用?"
安戴尔微张着涂了一半的红唇,轻声道:"抹在下面。"
"什、什么?"女长老顿时震惊了,略作思索,小声求证道:"和,和唇膏一样?"
安戴尔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摇头微笑道:"不,绵羊油抹在后面。"
"后、后面?"
"嗯。"安戴尔勾了勾手指,女长老躬身上前,附耳过来。
"竟然、竟然是这么用的..."女长老瞪着黄沙和岁月无法浣洗的清纯双眸,十指紧紧绞在了一起...
事实上,在没有坍塌的地下,不仅有石桥后的那座隐秘神殿。在往来折返的地下甬道内,就有不少房间和礼堂。
奎此时正置身在一间不算大的礼堂内,安静的等待着安戴尔的出现。并在刚才,按照某个女长老的要求,喝下了与仪式相关的药液。据说是从沙漠中一种红的发亮的小甲虫中提炼出来。把这些昆虫的身体晒干、辗成粉,再加很多植物成分处理后,就配置成了奎喝下去的药剂。
奎本身就是毒免疫,再加上又是安戴尔的授意,所以没曾多想,仰头喝了个底净。
很快他就感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烫,血液不受控制的奔向似乎与仪式并不相关的部位。甚至自身的毒免疫,竟无法消除身体种种的异样!
这是安戴尔犯下的第一个错误。
以奎魔龙的体质,蛮族血统,还有要人命的血筋,根本就是无尽黄金袋啊!多情又细心的银龙,生怕奎坚持不到最后,无法完成最后的仪式,所以自作主张的哄他喝下了催情药水。
紧跟着,她又犯下了第二个错误。
若不是安戴尔事先绘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