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力宠爱过的臀丘上。
啪!
剧痛钻心,提亚玛特浑身一颤,股间又吐出些男人的精华。
安达利尔妒火中烧,恐怖的精金飞爪一次次抽打在女人高耸的脂丘上,每次离开时,还都会猛然曲抓,剌出长长的血槽,并带走细碎的肉丝,和一抹异常妖艳的血弧。
"贱货!贱货!贱货!"
比起皮肉较少的背脊,丰腴的臀部,不但血肉更多,而且也更柔软,更敏感。
疼痛可想而知!
然而,无论安达利尔如何疯狂,但受刑者却咬破红唇,不发一声。甚至高高翘起臀丘,用力收紧了下体,不让男人滚烫的赐予,有一滴流出。
"贱货!给我吐出来!"安达利尔振臂甩出,重重的抽打在提亚玛特刚刚绽放的花唇上。
剧痛钻破心脏,提亚玛特哇的一声口喷鲜血。然而除了这仅有的叫声,她仍然用沉默对抗。
不知不觉,碎去半张脸的泰坦石首的脸颊,都溅满了颗粒状的血肉,而安达利尔仍一鞭鞭抽打着,被迸溅的血肉染成一滩放大的轮廓的情敌。
"贱...货...给我吐出来...给我吐出来..."等安达利尔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口中仍念念不忘。
而高翘着血肉模糊的臀丘,俯身在泰坦鼻梁上的提亚玛特,也已奄奄一息了。
积聚起浑身力量,安达利尔猛然扬手,准备给她最后的重击。可手腕一重,甩到身后的锁链再也没能拉回来。
"让我来吧。"奎轻轻开口。
浑身都在颤栗的安达利尔,自己却哭了,"可她,可她抢了,抢了属于我的你!抢了属于我的爱!这个阴毒的贱妇!"
"她什么也没抢走,我还是我,安达利尔。"安达利尔是锁链,而奎才是锁链的主人。
"可是,可是...可是...她还吞着你的,你的...你的爱!这个贪婪的贱妇!"安达利尔委屈的像个失去了糖果的孩子。
换做其他男人,可能有更好的方式安慰她。然而作为野蛮人的奎,却想到了最直接的方式。
伸手一拽,安达利尔便惊呼着倒入男人怀中。伸手掠过小腹,双手一提,安达利尔急忙绷直双腿,仿佛剪水的春燕,夹住了男人雄腰。
奎缓缓挺身,安达利尔在被触碰到的瞬即,便酥软了下来。反臂勾住男人的后颈,用一种飞鸟展翅的身姿,紧紧结合在一起。
"呜...奎..."安达利尔化身神殿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