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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趴伏着,深陷大床的血乌鸦,仍高昂着不屈的螓首,竭力收紧盆腔,一次比一次顽强,与狂暴入侵的雄姿拼死缠斗!
正对着两人身后,劈头带脸,被溅了满身液斑的卡夏,早已崩溃的瘫软在地。这哪是最柔软的花唇,这根本就是没有血浆的绞肉机!
没有血浆的...
猛地抓住了什么,卡夏装满惊恐的水眸,陡然一荡。
"没有血...没有血...没有血,没有血?没有血?!"卡夏仿佛暴怒的母狮猛然站起。
束缚全身的恐惧枷锁,被从心底升腾的愤怒,接连崩断!
满脸液体的卡夏,双拳紧握,浑身噼啪炸响。满是悲愤的双眸,再次掠向血乌鸦高高翘起的丰臀,许久,卡夏瞪大到极致的眼眸陡然一颤,一滴晶莹的泪珠被迅速蔓延的悲伤挤出眼角。
"没有,血..."卡夏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
眼前发生的一幕幕,对她来说,都失去了意义。甚至,她感觉自己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攥紧的双拳内,精心打理的指甲刺破了掌心,殷红的鲜血,被不停收拢的拳眼挤出,一滴滴,滴答着溅落地面。
伴着声重叠的兽吼,时间忽然凝固。
叠在一起的男女,筛糠般抽动着身躯,无声的注满了连接两人的紧窄腔体内,仅有的缝隙。
直到此时,双眸蓄满水雾的血乌鸦,才发出一声软糯的娇吟。
奎喷着浓浓的白练,低头啄吻着美人洒满汗珠的肩头,女人终于散去了最后的劲道,在充盈小腹的温暖的浸泡下,瘫成滩烂泥。
静谧到极致的舱室,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偷窥的女人,是爬出长廊的。
而且还是手脚并用那种。
这一刻,弗拉维等人才知道,奎究竟拥有多么恐怖的雄风。而同是这一刻,她们也才明白,什么叫战斗血脉!
西薇娅艰难的翻过身,倚靠在廊下,与身旁同样面色苍白的蕾娜塔,虚弱的对视,母女都看到了掩藏在惊恐下的一丝侥幸。
'母亲,我们是不是也有床技?';这是西薇娅用眼神传递过去的问询。
'有。疾风劲草,傲雪青松,乖女儿,我会教给你。';蕾娜塔喘息着回应。
舰长卧室内,奎正缓缓抽离身躯,从血乌鸦的背上翻下来。翻转的余光掠向身后,奎这才发现矗立在阴影里的女人。
"卡夏?"奎吓了一跳。
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