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混在一起,要不是颜色不一和周末见了太多类似的血滴,还真不一定就一眼能认出来。 这滴血说明血滴滴落的距离并不高,起码不是从人体的下巴滴落,因为从下巴滴落,血滴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外溅、会呈小朋友画作上的太阳型,距离在那摆着。人体可以造成血滴滴落的位置很少,发尖、下巴、耳垂、鼻尖、指尖,仅此而已,加上血滴的圆润而不是椭圆或者圆锥体,更能证明这滴血是直接坠落而不是被顺手甩在这里。 由此,周末可以确定这滴血并非是这间屋子里某位妓--女的姨妈血,这些女人在那个来的时候都会用姨妈巾,即便是睡梦时大姨妈来了,清早第一件事也是洗澡、换内裤与带上姨妈巾,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着脏血的污秽到厕所来到处甩。 那么,这滴血是谁的? 周末现在还无法确定,不过,他很快就能用排除法得知一切。 “嘿,周,你在哪?” “厕所。” 克里斯蒂娜走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纸和一杯可乐:“你在干什么?” “尺呢?”周末没回答她,而是直接问道。 “我哪有尺?” “去借,去找邻居借。” 克里斯蒂娜翻了个白眼,又不好说什么的跑了出去,等又一次回来时,她手里拿着一把卷尺。 周末接过卷尺的第一步就是去量那滴血的直径,量好了直径以后把数字记在心里,下一步开始寻找姿势,他得找到一个能够直接把血滴滴落在最靠近马桶后边的位置,可这个姿势找了很久也没研究出来,关键在于实在太别扭了,每次想要靠在马桶水箱上用双手自然垂落的姿势把手伸到和血滴平齐的位置时,总会被马桶上的水箱给磕的后背疼。 一个正常人要忍着这种疼痛把血滴滴落,简直就是在和自己较劲,这不现实。然而单腿跪在马桶盖上也不太可能,谁会专门用这么特殊的姿势把血滴滴落在这? 什么样的人才会坐在马桶上把血滴落在那样的位置? 莫非是一个身体比较麻木,比如嗨大了、喝醉了……又或者,根本就是个没有感觉的死人! 周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来找证据是为了抵消这次非法闯入,没想到…… “克里。” “WHAT?”克里斯蒂娜看周末在那来回来去的调整自己,弄的像是精神病犯了却没带药一样,满头雾水的回答。 “把尺子拉出来,用0CM的地方抵住地面,帮我将尺子与地面做成一个90°的直角。” “干嘛那么做?” 周末带着微笑回头,冲着克里斯蒂娜说道:“我要去告诉那些小混混,WHO’S-DADDY-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