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一起,我知道这小子背景肯定不干净,劝了几次都没劝住,这不,还是出事了。” “被抓了?”周末问了一句。 可不么,傻老实的侄子要不被抓,他干嘛这么奢侈的请客吃饭? 这可是每个月只赚4000块、连房租水电吃喝拉撒都算上还能攒3000美元给家里打过去的人。他身上的褂子周末从刚来LA没几天就见过了,至今只换过一次,而现在穿的还是这身衣服。 “周警官,其实我也挺不是东西,打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着找你打听打听,只是我没敢,来米国的人都知道,别看洛杉矶立着这么个唐人街,可国外人情薄,在这坑咱们华人最狠的不是老外,是华人自己。我可不是说你坏,就是……”说话的时候傻老实都不敢看周末的眼睛,低着头不停自责,最后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于是我就天天找机会往你身边凑,这是实在逼的没招了,才找你帮个忙。” 周末听到这觉得差不多了,打断道:“说吧,不过别指望我这个小警察能帮上什么大忙,要是真犯了法,我也没什么办法。” “你放心,他不会。”傻老实很肯定的说着:“周警官,昨天我也去找律师打听过,可人家律师一听是黑工,不光价格翻了一倍还不给任何保障,连保释都不行,我听了一堆废话还往里搭了不少钱。我们这样的哪有钱,律师即便保证能把人弄出来,恐怕这边也拿不出律师费来。” “你就没去抓他的警察局打听打听么?”周末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去了,可我就想不明白,这小子怎么就……”傻老实气的伸出手用力的将五指张开、咬着牙用鼻子不断喘粗气,恐怕这是这个老实人最能表达出此时愤怒的模样。 周末似乎明白了,他无法想像傻老实是怎么在如此孤独的环境下忍下来的,毕竟他在这待了整整十一年也没出事,也许是想改变家庭环境的愿望一直支撑着他,也许,这是他不得不坚持下去的一条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当初选择了懵懵懂懂的出国,在东拼西凑欠下不少外债以后,总不能什么都没混到看了一圈就回去吧? 只是傻老实能忍下来的环境他那个侄子未必忍的下来,年轻人都爱热闹,在洛杉矶这种环境下假如出现了一个具有吸引力和亲和力的朋友,想把这两个人拆开都难。 “犯了什么事?抓走几天了?” “我坐公交车去过一回77街区警察局,可到了门口连门都进去不,要不是人家警察找来了一个和你一样的华人警察,他给我说那小子帮人运苯--丙--胺,我可能站在警察局门口蹲一天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周末不好奇傻老实来米国十一年还不会英语,他敬佩的是傻老实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