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了最大努力,我的努力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那个家伙起码已经是洛杉矶某个分局的警长了。”
“我是你的女儿。”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马修的心都碎了,用力闭着眼睛仰起头,在无奈中说出了一句狠话。这句话对他来说需要下多大的决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当警察不是为了自己有一个女儿。”
转身,马修没有半点犹豫的离开。当亲情与法律碰撞到一起,要做出抉择的人往往比当事人所承受的考验更加残忍。
晴空下,契科夫的妻子站在那看着马修冲入了媒体阵营当中,那群媒体仿佛找到了发霉奶酪的蚂蚁,瞬间蜂拥而至。
“是副局长先生!”
“快过去!”
“副局长先生,请问新墨西哥区FBI被打死在车内的案件是不是---毒---贩---对洛杉矶当局的报复?”
“副局长先生,这个案子发生以后,FBI有没有继续找您麻烦?”
“副局长先生,听说您的女婿契科夫已经进入了司法程序、在等待着法院的判决,对于这件事您怎么看?另外,您觉得自己还适合担任警察局的副局长么?”
没人理会马修现状,记者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言辞是否犀利,哪怕他们每天都在报道语言暴力、网络欺凌又或者是心灵伤害,可到了节骨眼上,所有人都在用着两套标准。
对于马修来说,FBI被杀,最多是事态严峻,契科夫和他女儿的事,却像是被人用刀割破了身体。
他能怎么样?
把提问的记者铐起来?
他不能。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台台摄影集与不断闪烁闪光灯下,毫无畏惧的回答:“对于殉职的FBI探员,我们表示哀悼,也承诺一定会向整个洛杉矶还原整个事实并逮捕凶手。”
“民众需要正义!”
那时,马修看向了刚才提出最后一个问题的记者:“我想反问这位记者先生一句,为什么契科夫面临着法院的审判我就不适合当警察局局长了?难道仅仅因为他是我的女婿?这就是你的正义?还是你打算为了提高报纸销量,把一位为洛杉矶服了二十年的警察局局长拉下马,在他没有任何过错的情况下!”
说完,他挤出了人群,冲上了台阶站在高处冲着所有媒体喊道:“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无论是警察还是普通人,我们都不希望任何人死!”
“不是我们害怕犯罪率,而是我们害怕类似刚才那位记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