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五个月,每天只睡两个时辰,硬生生让他把这些案子全部清理了,还不耽误县衙正常办公!”
孙长鸣噗嗤一笑,道:“真是个倔牛。”
可是对于楚山良说的,“能力算不上出众”却并不认可。什么是能力?一个人硬抗五个月,清理旧案还不耽误日常工作,这不叫能力什么才叫能力?
耍弄手腕收服了那些衙门老吏?
那当然也是能力——能力分为很多种,但是如果让孙长鸣只能选择其一,他更愿意要县令的能力。
楚山良又想起来一点:“另外还有传言,县令出身寒门,因为没有后台,考中之后选官等了十几年,一直到了今年才被派任了保民县的县令。
这是因为保民县成了封锁铜棺峡的前线,变得危险了,没人愿意来当这个县令,所以才落到他的手里。”
孙长鸣一怔,问道:“这位县令,多大年纪了?”
看他行事,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楚山良道:“四十多了吧。”
二十多考中,空等十几年,可不就是四十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