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院里,挠了挠头:“是鸩蕨这种东西本身就生长得很慢吗?”
但是孙长鸣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鸩蕨跟自己走的时候,明显长高了不少,但是枝叶什么的却跟自己走的时候差不多。
枝繁叶茂什么的根本不存在,而且还因为本身长高了,所以显得有些稀稀落落,就像是营养不了的苦孩儿一样!
他仔细一看,鸩蕨的一些枝条上,明显被人摘去了叶子,空缺之处很多。
即便是枯黄凋落的叶子也是剧毒,孙长鸣下过命令,除了自己,任何人不准进来,就是怕有人误食了。可是现在地面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片枯叶!
孙长鸣眼中闪过一片寒光,他不动声色的退出来,吩咐云凡:“敲钟,召集本官全部下属,一个也不许缺席!”
云凡下意识感觉到大人身上森寒逼人,不由得一个哆嗦,一句不敢多问急忙去了。
很快急促的钟声在哨所中响起。
孙长鸣定下过规矩:钟声响起,哪怕是你在哨所上执勤,也要马上下来集合。
结果人还没到齐,院子厨房那边就传来一阵哭嚎声:“小姐,你不能不管我们啊……”
孙长鸣眉头一皱,带着一身寒意,背着双手走进了厨房。
妹妹正在灶台边,大木勺子还伸在那口大锅里。她的脚下扑着三个人,抱住憨妹的裤腿瑟瑟发抖的哭丧了脸。
白天樾、廖丹臣和包由。
憨妹看到大哥进来,胖乎乎的小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像是睡觉前偷吃了糖果,被逮住的孩童。
“大、大哥,你、你先坐着,就快好了。”憨妹自小就没干过坏事,结结巴巴起来。
孙长鸣登时大恨看向地上三人:我妹妹多么单纯天真,她是不会干坏事的,一定是你们三个坏胚教唆的!
他目光如刀扫过三人,故意在白天樾身上停了一下。
廖丹臣和包由都只能算是“客卿”,你白天樾可是我的手下!
白天樾一个哆嗦,更加感觉自身不妙了。可是千户大人最先找上的却是包由:“你跟我出来。”
包由拽着孙长嫣的裤脚还想再哀求,但是被千户大人目光一逼,竟是不敢哭嚎,乖乖地站起来就跟着往出走。
两个人快出门了,孙长嫣在后面鼓足了勇气,怯生生的喊了一句:“哥——”
孙长鸣回头,憨妹眼泪汪汪的:“怪我的,是我嘴馋,吃了你种的菜……”
孙长鸣额头上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