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上火。
”他说着就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下,然后将周玲玲拉到怀里拍了拍,在往床那看了一眼,便又问了一句,“床上怎么这么多衣服?”
周玲玲没好气地推开化,冷笑一声:“你的姨奶奶要进门了,大喜的日子,我得给自己挑几件好衣裳换着,免得让你面上无光。”
韩四道呵呵一笑,道了一句你穿什么都好看,接着就借口自己外头还有事要忙,然后就抱着那琉璃摆件出去了。周玲玲倒也不拦他,只是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直到韩四道出去一会后,她才将徐婆子叫了进来,先问一句:“那丫头呢?”
徐婆子低声道:“我让她在外头跪着呢,不过刚刚四爷出去后,开口让她回屋上药去了。”
“既然心疼,刚刚却又狠得下心踢那一脚,也不知是故意做给谁看!”周玲玲哼了一声,想了想,又道,“我记得琉璃这个名,是爷在我进门的第二天给她新取的,她之前不是叫的这个名。”
徐婆子回想了一下,才点头道:“没错,她原是三爷那院里的丫鬟,叫桂香来着,被四爷要过来这边后,就改了琉璃的名儿。”
“我说他怎么那么宝贝那东西呢,就是在屋里,那眼神也时不时地往那桌案上飘。”周玲玲恨恨地绞着手里的帕子,“看来只让他收了房是不够的了,用不了多久,这院里就不止一位姨娘了!”
徐婆子忙道:“奶奶,趁着爷还气在头上,我先去敲打敲打一下那丫头?”
周玲玲想了想,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既然两个都是琉璃,他也不至于把死物看得比活人还重才对。”她说着就抬起眼看了徐婆子,徐婆子也是一怔,只是跟着就劝道:“奶奶,这事还是别瞎琢磨,省得给自己添心烦的。”
“难不成,他心里真的对那姓薛的小贱人……”周玲玲一下子站起身,“他之前跟我说的可是那薛家逼他负责,他才不得不但既然是之前定好的日子,却为何又忽然提拼了?还哄我说什么忙,他有哪天是不忙的!”周玲玲越想越气,绞着帕子直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是拿我当三岁孩童哄着玩了,说那么多的好话,就是为了让我乖乖听他的,心里想的却全是别人,好,好,好你个韩四道!”
“奶奶,您千万别这么胡思乱想来自己气自己!”徐婆子心里也有几分怀疑,但她到底是有些年纪了,心里分得清轻重。当主母的,在内院里跟别的妾室怎么整都行,最忌的一点就是千万不能跟丈夫分了心,特别是娘家那边还不是很靠得住的情况下,这样做会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