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前哥哥后的,这岂能不让诗家青年羡慕嫉妒恨?
若是琴乐阴生性放荡那倒也罢了,这样大家也可以说一句‘不过也是一个银枪蜡烛头’,甚至还会和他一起玩,通过亲密活动来建立深厚的男性友谊。
偏偏琴乐阴严于律己,从不出入红梦场所,甚至连未婚妻都没,专心经营琴家商会,几乎隐隐要成为玄烛第六商会,这让江河日下的诗家族人更加难以接受。
所谓嫉妒,并不是因为自己有短处,而是因为自己没有能与之比较的长处。
而且诗家连续数次决策失误,最后家主更是要卖尽家业,远赴炎京,更是让诗家族人在玄烛郡抬不起头,去个香雪海都会被人哟呵一声‘哎那不是要去炎京发财的诗XX吗’——仿佛他们是玄烛郡的失败者似的。
而现在,诗家族人几乎都能扬眉吐气了。
失败者?呵呵,我们的确是失败者,只能拿着钱滚去炎京。
但你们这群留在玄烛郡的胜利者,可是连命都要没了!
他们之前还觉得家主没志气,现在回头一看,银血会只是在第一层,咱们诗家可是在第五层呢!
而那个小母牛上天的琴乐阴,若不是有我们诗家庇护,现在怕不是正被人蹂躏呢!
这时候,诗趣眨眨眼睛,指着船尾说道:“那个人是不是琴乐阴?”
大家转头一看,看见一个红发人走到船尾甲板看风景,除了琴乐阴还能是谁?
诗趣好奇道:“早上还昏迷不醒,现在就已经能到处走了?”
“喂喂,”忽然有人低声说道:“你们知道琴家带了多少钱财上船吗?”
“还能有多少?琴家匆忙逃难,到了炎京怕不是连间屋子都买不起。”有人嘲笑道。
诗家虽然不如琴家,但诗家可是在风头最好的时候将全部产业置换成钱财了,琴家这种被套住的,怎么可能跟他们诗家成功套现离场的聪明人相提并论?
“那你这可是小看琴家了,”低声说话的人挑了挑眉:“他们搬上船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有个袋子破了,漏了几百枚金圆出来。不过他们看得很紧,我没法靠近查看,不过按我估计,他们的货物几乎都是金银珠宝之类的硬通货。”
“乖乖,”有人踩了踩甲板:“我记得一大半货仓都让给琴家装货了吧?再加上后面那艘船……琴家的家底这么丰厚?”
“管他呢,”诗家青年说道:“我们只需要知道琴家带了很多钱就行了。”
众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