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看着你。”她一字一顿说道:“你越界了。”
在已知情况下陷害四卫已经是过错,威胁家人更不必多提。衔蝉尘尘是义卫不可或缺的成员,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能任意妄为。
衔蝉尘尘冷笑道:“越就越了,我现在啥都还没做,难道司长还会——”
就在此时,乐语和衔蝉尘尘同时身体一颤,然后乐语露出微笑,衔蝉尘尘则是一脸愤怒。
“这是你的提议!?”
“哎呀,我也不知道钧座真的会接纳我的建议嘛,钧座真是太好了,此生无悔四卫人,来世愿生辉耀国……”
“琴!乐!阴!”
“快快过来,作为惩罚而言,我的要求实在是太轻了。”
乐语拍着大腿招呼衔蝉尘尘过来,衔蝉尘尘气得浑身发抖,手脚冰凉,都站不起来了。诗怀风和照夜白迷茫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
然而他们只要看见乐语奈瑟之心的通信记录,就会知道这奇怪一幕发生的缘由:
「红乐:义卫行走衔蝉尘尘威胁我……作为道歉,我希望他过来让我摸下脑袋。」
「钧座:准。」
天知道义卫钧座和礼卫钧座为什么能这么快商量好,又或许这个惩罚实在太微不足道了,所以就随口答应下来。反正,衔蝉尘尘最后还是一步步走到乐语面前,不情不愿又满脸委屈,活像是被喊去老师办公室的孩子。
乐语笑道:“狸奴乖,摘下帽子,不然手感不好。”
衔蝉尘尘气得脸都变成小苹果了,但他终究还是摘下帽子,露出毛绒绒的小脑袋。
“小狸奴,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乐语一边揉他的脑袋,一边伸手捏他的小脸,哼着曲儿:
“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衔蝉尘尘浑身一震。
他娇嫩的脖子,被五根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
“我只需要轻轻一捏,你就死了。”乐语低着头在他耳边说道:“谢司长也好,钧座也好,谁都救不了你。”
衔蝉尘尘瞪大眼睛,他刚要说话,就被乐语猛地一握脖子,一口气喘不上来,所有话都吞回肚子里。
乐语酒红色的长发垂下,遮蔽了外界的视线,制造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对视的秘密环境。
衔蝉尘尘看到的,是一双无悲,无喜,无怒,无恨的眼睛,宛如一汪冰湖,终年结冰,从不融化。
“我不知道你这张可爱小孩子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