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从没有在电梯放完臭屁就能跑掉的好事——哪怕乐语下课的速度已经很快,但学生们依然不约而同地堵住教室大门,将乐语挤得梦回上班高峰地铁换线。
看着这些嗷嗷待哺的求知眼神,乐语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生了一大堆崽子的高产母猪。
“老师老师,银血八奇是哪八奇啊?你是不是其中之一?”
“老师老师你头发哪里染的啊?”
“老师你上课时说的敏感肌是什么意思?老师你皮肤好好啊,怎么保养的?”
“老师你既然说银血会那套利用生产资料压榨劳动者剩余价值的做法是不对的,所以你刚才对我们的扣分也是不合理的啰?那六十分平时分是不是应该……”
“老师你结婚了吗?”
“老师想要做你的学生需要什么资格吗?”
“老师你有兴趣当辉耀亲王吗?”
大佬忽然砸下一颗重磅炸弹,拥挤的教室门口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齐齐看着明双鲤走到乐语面前,昂起骄傲的天鹅颈,挑衅般看向明眸皓齿的红发老师。
后面跟过来的明水云看见这一幕,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变成萧瑟的灰白画风。
乐语微微挑眉,笑道:“请所有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同学注意:在校教师与学生发生亲密关系是严格的人格不端,轻则被校长逐出学校,重则被校长没收作案工具,所以同学们如果不想害我,还请跟我保持一定距离,男女授受不亲,当然男男更加授受不亲。”
不少女生和部分男生都发出叹息的声音,乐语迅速将叹息的男生登记在黑名单里。
“至于如何成为我的学生,理论上只要你选了我的课自然就是我的学生了。”
乐语摊摊手:“不过,如果你们不仅仅对荆正威主义感兴趣,而是想深入了解荆正威对社会现象总结的规律,继承我和他的衣钵,那还是有一点点要求的。”
大家顿时屏住呼吸,虽然仅仅是一节试讲课,但不少学生都看出乐语的野心——哪怕是借着荆正威之口说出来,但他对皇室的蔑视,对社会规律的洞悉与总结,已经足以引起志同道合者的向往。
再加上他的确是有过“辉煌战绩”的名人,光是跟着他学习如何当蛀虫蛀烂一个势力,就值得学生们心甘情愿喊他一声老师。
只见乐语悠悠说道:“想要成为我的衣钵传人,你要么是震山的虎,要么是远见的鹰,要么是善战的狼,要么是敏捷的豹,要么是忠诚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