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学有余力。”
“住宿环境如何?人际关系怎么样?有没有男同学追求你?哎千雨雅同学我跟你说,每个年纪都有每个年纪该干的事,虽然不必刻意追求,但如果遇到特别的邂逅也不必抗拒,很多事以后都还来得及,但青春大多数人都只能享受一次……”
千雨雅嗯嗯地点头,虽然她觉得乐语很烦,但又感觉这种体验很是奇妙——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自立自强的女学生,其他朋友老师要么是相信她,要么是依赖她,很少有人会这样像长辈一样关心她。
当然,她也不需要这样的关心,如果别人这样关心她,她也只会保持礼貌的笑容尽快结束对话,然而乐语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那不是客套的关心,也不是倚老卖老的说教,而是自然流露的,真正的……
……在乎。
恍惚之间,她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我是琴悦诗就好了……
她连忙甩走这个怪诞的想法,打断了乐语的喋喋不休:“红乐老师,我有事想要问你。”
“未婚,父母双亡,一弟一妹,富可敌国,性取向正常……还有什么问题吗?”乐语耸耸肩坐在千雨雅对面。
“老师,我想问你知不知道……阴音隐。”
乐语看了她一眼,修长手指心不在焉地摇晃着茶杯。
“东阳之乱的课外拓展?你在玄烛报或者青年报看见这个名字,是吗?”
千雨雅看得出乐语明知这个名字不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份报纸上。
“不是,老师,是兄长的某位友人跟我谈起这个名字,我对他在东阳做过什么事非常感兴趣。”
“嗯……是啊……你很难从任何渠道了解关于阴音隐的事,千雨雅同学,那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非常神秘。”乐语挑了挑眉:“你说的那位’兄长友人‘是谁?”
“你想知道?”
“当然,因为能知道’阴音隐‘这个名字的,要么是像我这种负责在明面上给银血会挖根的人,要么是……那些负责在暗地里给银血会挖坟的人。”乐语站起来,极具压迫感地俯视千雨雅:“好孩子不该认识那些人。”
千雨雅知道’阴音隐‘的事,乐语是早有预料,毕竟千雨雅一直在受白夜照顾,于情于理白夜都该将’杀哥仇人‘的信息告诉千雨雅。
本来乐语以为千羽流的剧情线应该告一段落了:千羽流与阴音隐都死了,千雨雅没有亲人,也没有可以复仇的对象,她完全成为一位无牵无挂的自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