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臂却是比较白嫩,并且有一条很淡的分界线……你的手断过?”
茶欢点点头,放下衣袖:“被人硬生生扭断的。”
“居然有人能扭断你的手臂?”乐语惊讶道。
“因为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茶欢平静说道:“三十年前,我就做过你说的事——选择一个月亮不亮的夜晚,穿上一身半黑不黑的衣服,戴上一个纯属装饰的面罩,花了三个半小时,将那个惹得我心烦的家族灭了,只有四个十岁以下的孩子我都没动手。”
“连你都花了三个半小时,看来不是什么小家族。”乐语说道。
“在炎京的话,只能算是百年内冒出来的暴发户,整个家族总计出了两个尚书,三个侍郎,还有一位内阁大学士。”
说起这件往事,茶欢的语气就像是刷了一个稀罕成就的玩家,毫不掩饰自己的沾沾自喜:“跟现在不一样,那时候涉及紫衣干员的灭门惨案,直接轰动了整个炎京,每个人都在讨论我的事迹。”
乐语挑了挑眉:“很爽吗?
“很爽!”茶欢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几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为那一夜的灭门后悔过。那家人实在太烦了,又是玩手段阻碍我的前途,又是派刺客刺杀我,又是花心思对付跟我关系好的朋友。妈的,真以为自己有点权力,脖子就能挡得住我的剑吗!?”
“我还记得我杀那位大学士的时候,他居然说这是因为我不肯乖乖给他儿子当小弟,所以用这种萝卜加大棒的方法,先让我感到威胁,然后他们就会放出善意招揽我,还会将他的女儿嫁给我……我就说好,你下去跟你女儿解释吧!”
乐语说道:“其实你只诛首恶,应该也没问题吧……?”
“但他们可没有只烦我一个人。”茶欢哼了一声:“你见到谢礼亭了吧?”
乐语:“谢管家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当年他被下了套,被关在一个狭窄密封的箱子里待了三天,至今都不敢走进小于十平方米的厕所,看见小盒子都躲得远远的。”
老人悠悠说道:“如果他们只找我麻烦,我还有那么一点兴趣跟他们玩玩。”
“然而他们玩得这么刺激,那我肯定要陪他们尽兴。而且只诛首恶多麻烦啊,我懒得查他们到底是哪些人曾经对付过我,哪些人是无辜的,反正他们搞我的时候,没有人能为我主持公道,那我不讲道理将他们全部杀光,也很合理。”
“我又不是神,不需要那么公正,反正我爽了就好。如果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