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看着校长,但我不会劝他。”
乐语惊了:“为什么?”
“因为他做的是对的。”铸颜说道:“只要他留在皇院,救国纾难会就不会对付其他学生;反之,他一旦离开,救国纾难会就会对受骗师生打主意。”
“但明明让他守在暗处静观其变是最好的,万一校长真的遇害了——”
“那其他师生安全了。校长说得对,救国纾难会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师生。”
乐语摇头:“但校长他明明——”
“——更有能力,更有价值?”铸颜温和地笑了:“按照你的逻辑,有价值的人就可以牺牲低价值的人来保护自己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铸颜说道:“你希望我和校长相信你,相信你们可以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并不需要校长冒额外的风险。”
“但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校长,相信他能独自解决这个问题,而不需要你们冒额外的风险呢?”
乐语闭上了嘴。
“原谅一下老年人的固执吧。”铸颜笑道:“我们在皇院教书几十年,从来没有让学生处理麻烦的习惯。或许是我们自大了,或许是我们顽固了,但这正是岁月的奇妙。它不仅在我们脸上留下千沟万壑的痕迹,更在我们心里留下了饱经风霜的自信。”
“琴副校长,如果没什么事请离开吧。”铸颜说道:“我想锁门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