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察觉到琴乐阴会有危险,然而当他准备过去救人的时候,却因为吃了照夜白的昏睡糖果而睡了一晚。
第二天醒来的衔蝉小猫自然是有很大的起床气,然而「奈瑟之心」传来的消息告诉他,照夜白执行的是钧座的命令,琴乐阴的被抓是计划的一部分,照夜白只是为了防止计划被破坏才不得不迷倒衔蝉尘尘……
衔蝉尘尘能怎么办?钧座可是四卫首领,就连谢尘缘也只是钧座的属下,而且在四卫成员看来,这世界上最为诡秘恐怖的人莫过于钧座——他们不仅不知道钧座是谁,他们甚至不知道有几个钧座。
最常见的猜测是有四个钧座,统率四卫;也有人认为只有一个钧座,掌握奈瑟之心本体;甚至有人认为有五个,四个统率四卫,一个统率其他钧座……
这个闷亏狸奴虽然吃了,但他肚皮太小显然消化不了,哪怕不能真的将照夜白煎炒闷炖,但恶言恶语明嘲暗讽自然是少不了,像照夜白坐下来的瞬间突然将椅子抽走这种操作三天里发生了九次,简直跟充满坏心眼的小猫咪似的。
不过照夜白很擅长捋顺他的毛,转移话题道:“不过琴乐阴为什么要越狱呢?他就算能面见水云宫又能如何?内阁为什么这么怕他?上面一张嘴,我们跑断腿……”
果不其然,衔蝉尘尘马上转移火力吐槽起肉食者:“就是,明明是事关炎京乃至全国安危的登基大典,社稷大事,却愣是被琴小狗和内阁弄成了一场闹剧!如果不是不知道内情,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去拦着琴小狗不让他抢婚呢!”
“好好的家国大事,愣是被搞成了儿女情长,这一个个简直都不知所谓,琴乐阴不知道轻重,就连内阁也为了迁就水云宫胡作非为……说着说着我都快能理解那些逆光分子为什么要造反了!”
“最可气的还是我居然不得不摊上这些破事!”狸奴狠狠一锤车子,整辆车都震了一下:“不许杀人不许致残的抓捕,哈,朝廷咋不给我们统计司戴个口塞呢?我们说不定会咬死琴小狗的!”
照夜白安慰道:“总比上战场好吧。”
“我宁愿上城墙跟叛军拼命!”衔蝉尘尘骂道:“如果不是武柱都在城墙上防守,随便一个都能过来将琴小狗吊起来抽,还用得着劳烦我们?所以刑部那边到底在干嘛,崔判官不是在值守刑部吗,怎么还能让琴小狗跑掉的?难道血狱里有狗洞?”
“此时能在血狱里救出琴乐阴的,估计也就只有白夜。”照夜白分析道:“大司寇应该是被白夜武柱拦截了。”
衔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