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的社会常态,白夜迟早会陷入相同的轮回。过去两千年里,像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很多遍,都是打破旧的,然后再造一个旧的出来。”
“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来过,因为我们来过。就算我们离开了,他们还是得造学院,建工会,修医官司,体谅民众,惧怕民众,不得不在乎民众的感受……只是,如果能在民众这一边多加一点筹码,就能让另外一边堕落得慢一点。”
“为什么白夜支部能在各地如雨后春笋迅速出现?为什么民众愿意加入白夜,发出自己的声音,抗衡不公的世道?”
无脸站起来说道:“因为他们头一次发现,圣剑辉耀,愿意站在大多数人的这一边。圣剑给了他们的勇气,给了他们的希望,而我们白夜……只是圣剑的化身。”
“打扰了,我没钱请校长吃饭,先走了。明天葬礼上见。”
说罢,无脸直接跳窗离开。
茶欢久久沉默,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他的视线忽然看向桌面上的相框,里面有一张黑白相片,相片里的老人和青年勾肩搭背,像两个过期的孩子。
良久,他忽然发出嘲弄的笑声:
“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