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浅浅摇了一会手。就用双手捧着通红的脸,看去很难为情的样子。
而在南门外的一个酒楼上。
穿着绸衫的程员外正在一个人喝酒。他刚刚谈完了一桩生意,入账了几百两银子,正是痛快。
他一边吃着酒菜,一边望着天街上的景色。
正巧的两名穿着长衫的生意人走上了楼。
“程员外!”
两人都是向程员外行礼。
程员外半起了身,笑了笑指了椅子道:“原来是李老板,朱老板。一起来吧。”
朱老板,李老板笑着道:“这里景致好呢,一会新科秀才来了,我们也好一睹。”
当下程员外叫小二加了碗筷,酒菜。三人就一张桌子,一并吃喝。
三人聊了一会生意经,感叹了一阵光景不好,生意难做,这时朱老板道:“程员外知道城南丝线店的马老板吗?”
程员外道:“怎么不记得,怎么他有什么事吗?”
李老板点点头道:“是啊,他家有喜事了。马老板的女儿刚刚定亲,听说是这一次取了院试第二的一名生员的叔叔。”
程员外笑着道:“那好啊,咱们可要去贺一贺呢。”
朱老板,李老板对视一眼道:“程员外真是好气量,我们二人却是不去了。”
“这是为何?”
朱老板道:“这马老板什么出身,原来家住南台,住在柴栏厝那种破屋子里,后来靠借债才来省城开丝线店。”
李老板道:“马老板的丝线店与我有几分生意上的往来,原来他生意上仰仗自己,一贯是唯唯诺诺的。往日在自己面前就算坐下,也只敢沾一点椅子边。到了昨日我与朱老板,见得他时,吐气扬眉了起来,竟是满满当当地坐下了。”
程员外道:“诶,人家今夕不同往日了嘛,现在他的丝线店生意不错,每日也能赚几个银角子,何况他又攀上了这门亲家。”
朱老板哼地一声道:“我只是看不惯此人小人得志,当初他店里周转不开时,还是我借过他三两银子,救了他全家老小一命呢,眼下竟然在我面前拿大。”
李老板劝解了几句,这时候突听得远处街道锣鼓齐鸣。
朱老板,李老板都是转过身去,依在栏上看去笑着道:“可新科秀才来了!”
“这是簪花夸街呢!”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程员外也是转过头去看向南门大街。
朱老板道:“程员外,咱们生意行